曹巨基抱着温香软玉,大步流星就往湖边走。
秦音雀被他抱着,身体僵硬,心跳如鼓。
可当曹巨基催促她再弹时,她还是红着脸,颤抖着手指,再次拨响了那几个音节。
远处湖面,又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咕嘟咕嘟冒起了泡
躲在柱子后面的黄诗瑶和倒立的薛晓歆看的目瞪口呆。
黄诗瑶小脸通红,白丝小腿紧紧并拢。
薛晓歆倒立着,体操服下小麦色的腰肢绷紧,小声嘀咕:“哇音雀姐胆子好大公开课诶”
接下来的日子,秦音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总是“不经意”地选择在姐妹们活动的地方弹琴。
比如在炼丹房外,在炼器工坊边,甚至在姐妹们集体泡温泉的时候!
每当她弹出那几个特定的音节组合,总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会引起微弱的共鸣反应!
她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微微发亮的眼神和偶尔泛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内心的小兴奋。
曹巨基心知肚明。
他某次课后,搂着秦音雀纤细的腰肢,在她泛红的耳边坏笑说:
“音雀老师这么喜欢公开课?行!以后哪儿人多,老子就抱你去哪儿弹!”
秦音雀把头埋在他胸口,赤足踩在他脚背上,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呐。
日子像湖面的水波,一圈圈荡开。
第三年春天,皇宫花园里的灵植,开的正好。
黄诗瑶穿着雪白的护士服,白丝小腿跪在松软的泥土上。
她小手捧着一株闪着蓝光的幻星草,小鼻子凑近,仔细闻着。
护士帽下的小脸满是认真。
“鑫鑫姐,”
她转头,声音软软的:“这草的‘虚根’好像比昨天又长歪了一点点?”
黄鑫鑫就在旁边。
她穿着粉嫩的短裙空姐制服,肉丝美腿优雅地盘坐着。
她手里拿着个黄铜小放大镜,正对着另一株花的花瓣看。
这俩姐妹当年是最后醒的,也是关系最要好的,俩人经常住在一起。
“嗯嗯!”
黄鑫鑫用力点头,贝雷帽都歪了。
“诗瑶你看!这雾里看花的花瓣脉络好像在偷偷变方向!”
两个小姐妹脑袋凑到一起,一个闻草根,一个看花瓣。
阳光透过花叶,洒在她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