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那就当良人未归。不过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好了。”
“为什么?”
“那大师说,我今后的路都看这良人,若他没有归来,那我不就没有路可走了吗?哎——难道我要接受这个事实了吗?”
旁边的人沉默下来:“……”
那大师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不过是江北渚瞎扯的。
他们继续沿着古庙走,到了那棵银杏树下。祁沅言突然低声对江北渚说:“良人……现在归来了。”
“……”
“你以后会有路的。”
“……”
江北渚张口正要说什么,被周行远打断:“渚哥!快来帮忙!我手要断了!!!”
江北渚抬头一看,笑了出来:“你活该。”周行远准备把写好愿望的祈福牌挂在银杏树上,却因身高问题挂在树上下不来。路过的人都抬头注视,然后偏头笑起来。
路深和孟舒恒在一旁看戏,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谁让你之前欺负我?遭报应了吧?”
“救命……啊,你们见死不救,妄为英雄好汉!”
“你跳下来不就行了?”
“我恐高!不行——别问了快救我!”
路深和孟舒恒是不可能救的,宁菲夏一个女生就更不可能了。
江北渚只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他身量高,185的个头刚好能把树上那个做引体向上的家伙解救下来。
丢完脸的周行远松了一口气:“渚哥你真是我亲哥。你的恩我会记住的。”
“那到不必,笔在哪?我和祁同学还没写呢。”
孟舒恒把笔递给他:“给,在这呢。”
江北渚和祁沅言找了个桌子趴在上面写祈愿。
祁沅言犹豫了一下,然后写下: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写完就盖住,不给另一个人看。
另一个人看到他的小动作,只觉得可爱,他笑了一下,然后忧愁道:“良人已归来,我心已无愿。写什么好呢?”
听得祁沅言心里慌乱不已。
在他正慌神之中,江北渚头上好像有个小灯泡亮了一下:“有了!”
他提笔写下,写完毫不介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