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外婆注意到祁沅言的手:“哎?言言你手腕怎么这么红啊?”
祁沅言皮肤白,有一点红就特别明显。
“没什么,衣服上有些扎。”
“校服吗?等会拿来我看看。”
“嗯。”祁沅言点点头。
罪魁祸首心虚地摸了摸鼻梁。
红痕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见消。
江北渚抓着祁沅言的手有点不知所措,低头吹了吹。
“吹吹它也下不去啊。”祁沅言笑起来。
“对不起,我下次轻点。”江北渚被小狗附体,耷拉着耳朵。
这句话听起来有哪儿不对劲。
“没事,不生气。”祁沅言拍拍他的手。
“我没生气。”
“好,那……你去洗漱?”祁沅言把毛巾放他手里。
江北渚刷着牙,心里五味杂陈。
我就是看不惯姚然离你那么近,就是吃醋了而已。
啧,好像把你圈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月亮。
江北渚只是这么想想,他还是希望祁沅言可以自由快乐。
那道显眼的红痕第二天才消。
这一天都在考试,结束后,江北渚去琴房,祁沅言和宁菲夏去了杨萍娟办公室商量数学小组的事。
“小组学校交给了姚老师。你们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做做题,不会了就问姚老师,来问我也行。”杨萍娟起身,带他们出去。
“晚自习可以来阶梯教室里,另外也几个都在。”杨萍娟苦口婆心,“你们几个成绩都大差不差,多交流交流,尤其是沅言,开口交流很容易提升自我的。”
“嗯。”祁沅言在她身后应着。
“菲夏也是,我对你们都很放心。”
宁菲夏道:“这个机会我们会好好把握的杨老师不用为我们操心。”
“哎,好孩子。”杨萍娟笑笑,心说这些孩子长大了。
阶梯教室里已经有人了,凑在一起做题,听见门响也没抬头。
杨萍娟给他俩带到座位上,和低头做题的人说:“以后都互相监督学习,但也别把自己学成书呆子,嘴巴长在脸上就是要说话的,我一看你就是有题不会,就是不问,是不?林献。”
被叫到的人腼腆地抬起头:“杨老师啊,我有道题不太理解,您讲讲?”
林献是一班的,一班和二班很熟,老师也不例外,杨萍娟看了看题目和他讲。
“好的,我会了,谢谢老师。”
“嗯,菲夏和沅言也在,你问他们也可以,不用拘谨。”杨萍娟有意让他们互相照顾。
林献看向两人,点点头:“好。”
随后杨萍娟就走了,留几个不太相熟的人在教室里。
六个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