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沅言半睁着的眼里,已经乱了套,深色瞳孔如春水漾起的涟漪一般,动人心弦。
然而江北渚却在情迷意乱时,让他去洗澡?
搞不懂为什么,但祁沅言还是去了。
殊不知,在他关了浴室门后,江北渚露出充满欲望眼。
他们都洗好之后,祁沅言以为这是要准备睡了,江北渚却在他躺下之后又欺身压在他上面。
等祁沅言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混乱间,祁沅言想。
我怎么觉得,当初就不该答应他让他住在我家里呢?
祁沅言觉得他现在有点危险。
……算了,我让他住进来的,也是我引狼入室,怪不得谁。
空气骤然漫上了一层雾,模糊不清,只留下旖旎的画卷。
画卷的绘画人执笔,在画上留下了许多痕迹,红色的,暧昧不清的,小心翼翼却又难抵爱欲的。
第二天醒来,祁沅言觉得浑身都疼。
其实江北渚只是解了他的上衣,没做别的,但祁沅言就是觉得哪里都疼。
“嘶……”他动了动身子。
身后响起嘶哑的声音:“别动。”
抱着他的人又说:“别乱动,煽风点火的话,后果自负。”
?
祁沅言没理解这句话另一层含义。
直到他身后抵上了什么东西。
“……”
祁沅言真的无语住了:“你发情了?”
“大早上的,火气旺一点也没什么。”江北渚一点也不尴尬,“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祁沅言不太信:“只是抱一会?”
“难道我可以吗?”江北渚会错了意,还挺兴奋地说。
“不可以。”回应他的是绝情的三个字和祁沅言随手抓起来,砸在他身上的娃娃。
他又不傻,他在这里会更煽风点火,所以祁沅言披了件衣服,遮住上半身的吻痕,起床去洗漱。
早上他们是一前一后到的教室。祁沅言说让江北渚自己度过发情期,江北渚说他无情,他笑了一声,意思是,不和发情的动物计较。
“不能不管我。”江北渚委屈地说。
“哦。”
“少年力壮的,谁没个发情期了。”江北渚又说。
祁沅言坐下:“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