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父亲站在床旁指着女孩就是一通痛骂:“我怎么养的你,为了个男人,你这是要和全家翻脸呐,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嫁到那个村子里去的,你就算闹上一百次也没用!”
女孩听到这话,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恨恨的看着父亲:“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不论你阻拦我们在一起多少次,我最终都一定会嫁给他!你等着看吧!”
我听到这也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合着这就是个年轻小男女彼此相爱却遭到家里阻拦的故事。
其实要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都不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一套了。
既然姑娘愿意,甚至不惜为了这个人和家里闹到这个地步,要不就随她算了。
毕竟自己的人生最终还得是自己说了算,将来是苦是乐,她自己担着也就是了。
闹成这样最终其实也未必拦得住,更是将父女之情伤得透透的。
不过我也就是个从旁围观的,并没有对别人的家是指手画脚的资格。
不知全貌,不予评论。
闹剧还在继续,门口站满了围观的群众,我却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赶紧招手将陈观音叫出来,一起去食堂吃饭。
去往食堂的路上,我们闲聊说起这个事,我问陈观音:“你们病房那女孩是什么毛病被送进来的?”
毕竟只是不同意谈恋爱,也没必要将人送到医院来才对,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事。
陈观音作为那个病房的原住民,知道的肯定比我们这些后来的多。
她闻言立刻疑惑的将我看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八卦?”
这话倒把我给问住了。
其实我具体也说不上为什么,可就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觉得这姑娘的事我应该了解一下,这就像是一种预感,也是我们作为棺先生的直觉。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我催促陈观音:“就当是我八卦吧,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陈观音皱眉说:“那姑娘一被送进来就像是疯了一样,对着家属和医护人员就是一通无差别攻击,嘴里说着什么他们合伙要杀了她的孩子,还说要去告他们故意伤害,更是扬言说,要和家里人断绝关系。”
“我看那意思,这姑娘应该是怀孕了,她家里人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要强行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这不是作孽吗?”马大仙闻言皱起眉头。
“孩子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做父母的说不要尚且都是作孽,又哪里轮到他们这些做亲戚的说话了?”
“那这种事,你能管得了,还是我能管得了?”
陈观音目光平静的看着马大仙情绪激动的样子,语气凉飕飕的。
马大仙也是瞬间就蔫了,不禁挫败的垂眸长叹。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我确实是管不了。”
我闻言沉吟片刻,突然说道:“不,这件事,我们要管。”
“为什么?”
马大仙和陈观音皆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你们难道就不好奇吗?就算她家里人逼着她打胎,那也应该是去妇产科才对,为什么会跑到外科来?”
“还有,我总隐隐有种感觉,这姑娘的事,和咱们接下来的行动,一定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