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记起来了,不光天虹宗输掉了华农『药』园,闽南许家还输掉了一半家产。”
“难道这位年轻人,就是传说中的云大师?”
“真没想到,他还真是年轻啊!”
“啧啧,如果真是那位,那天虹宗今天可是惨咯!”
“听萧远山这么一说,凌天洪做的真不厚道。”
“是啊,答应好的赌注,现在抵赖不说,还污蔑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凌天洪这人还真是歹毒,为了宗主之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有人鸣不平,但还有一些人持有另一种观点。
“厚道?厚道有个屁用!”
“就是,什么年代了,讲那些有用?”
“把东西拿在自己手上才是真的,我倒是觉得凌天洪做的没错。”
“是啊,华农『药』园是天虹宗之本,如果就这么拱手让人,谁会甘心?”
“没了华农『药』园,天虹宗基本就倒了一半,凌天洪这是为天虹宗着想!”
“还有,明明是萧远山输了,凭什么让整个天虹宗来替他承受损失?”
两方意见,争论不休,现场一片混『乱』。
凌天洪也是面『色』凝重,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必将对自己的宗主之位产生极大威胁。
沉『吟』片刻,凌天洪朗声道:“诸位,请听我一言,切记不要受小人挑唆!”
“众所周知,华农『药』园是我们天虹宗建宗的根本,是老祖宗留下的宝物,是属于所有天虹宗弟子的。”
“可是,自从萧远山担任宗主之后,『性』格就逐渐膨胀,把宗门所属之物,当成了自己的私人财产。”
“这次华南六省比武大会,更是将其作为赌注,输给了云枫。”
“敢问各位一句,他有什么资格将华农『药』园作为赌注?是他的东西吗?他眼里还有天虹宗吗?”
“一个心中没有天虹宗的人,他凭什么能成为一宗之主?现在别人找上门,那是他的事,不是我们天虹宗的事!”
“所有恩怨,就由他们自己解决,与我们无关,至于让我们交出华农『药』园,我只能回答三个字,不可能!”
凌天洪一席话,引得不少天虹宗长老附和。
“没错,他做决定的时候,都没和我们商量!”
“就是,现在出了问题,理应由他萧远山自己负责!”
不光是天虹宗,底下不少人都是对萧远山纷纷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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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并不在意谁对谁错,在意的是谁能让自己获得更大利益。
原因很简单,支持凌天洪,等会他们能获得更多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