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提着蛋糕跟上。
“你哥来没?”
曹锦瑟平淡道:“叫曹老师。”
江某人权当没听见,“杨厅说你哥会来。”
“我不知道他来不来。”
“你没和他一起?”
曹锦瑟偏头,“今天过生的好像不是我哥吧?”
“随便问问,你哥和杨厅不是很熟吗。”
曹锦瑟忽然变得严肃,“待会不要乱说话。”
这绝对是出于善意的提醒。
江辰抬起手,做了个了解的手势,转移了话题,“对了,杨厅今年到底多大?”
“你感觉呢?”
“应该没到36。”
按照神州传统文化的风俗习惯,三十六岁属于人生中的一道坎,应该开坛做法,而不是庆祝。
“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邀请你。”
“可能她的朋友并不多吧。”某人一本正经的接话。
“你连她年纪都不知道,算朋友吗?”
几步外出现一个包房。
曹公主的确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挖苦归挖苦,可进门前,还是告知道:“三十三。”
三十三。
和感觉差不多。
其实压根不算大。
现在大城市的人很多这个年纪别说成家立业了,甚至还在找寻自己的路上。
江辰跟进包房。
“卿画姐,生日快乐。”
虽然是寿星,但杨卿画并没有因此而刻意打扮,成熟的女性,从来不靠皮囊营造魅力,身上那股子非凡气质便胜过任何奢侈品,看见江辰进屋,她很快起身。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买什么蛋糕。”
“卿画姐,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蛋糕便宜?”曹公主是懂活跃气氛的。
“胡说。今天是卿画姐三十三岁生日,我怎么可能贪图便宜,我还刻意买的动物奶油的。”
江辰振振有词,将蛋糕放在桌上。
三十三岁?
他是怎么知道的?
杨卿画立即看了眼若无其事的曹锦瑟,而后笑意幽然的瞅江辰,“怎么不叫杨厅了?”
“下班时间。卿画姐现在和我们一样,是人民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