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寒提醒着沉思中的叶焕。
叶焕抬头看着面前破败的门,心里微微泛酸。
“唉,治好觉寒,才是真正帮助他!”
“爸爸,有客人来了!”
觉寒对着叶焕笑笑,先一步推开了门,
“咳!咳!”
咳嗽声接连从屋内传来。
叶焕进入屋内,屋子不大,里面有些晦暗,深褐色地布帘隔断着厨房与卧室,自由活动地空间甚是狭小。
觉寒挑起布帘,叶焕看见一中年人半蹲在土灶边正强忍着烟雾,往灶台里吹风。
中年人身形略显些消瘦,从后面看过去头上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应该是听到了觉寒的叫声,那人快速往灶台里加了些柴,看着橘黄色地火药熊熊燃烧,步长安转过身来看见叶焕,呆了呆。
他不记得上次家里接待客人是什么时候,只记得好些时间家里不来客人了,步长安连忙站起身来从柜里拿出一白净地瓷碗,给家里的客人倒茶。
看着步长安忙来忙去,叶焕不经意间看到了步长安脸上那条条的沟壑皱纹,步长安其实年纪并不大,方才四十多岁,可脸上的却写满了一波三折的往事。
银丝般的白发难以被遮掩,即使在屋内依然清晰可见。
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他所经历岁月的沧桑。
“小兄弟,来这是?”
“爸爸,叶哥哥是来给我治病的!”
“治病?你……”
“你把自己的病跟别人说了?!!!”
“叶哥哥在马路上救了我,然后还能把我的体温降下去,我就一五一十的什么都给叶哥哥说了!”
“呵……呵,…哈…”
步长安对叶焕干笑一声,看着叶焕不吭声,似在等叶焕的解释。
叶焕看着面前的步长安,知道自己年轻,估计说什么面前这位大叔都不信。
手触摸着桌子上放着的白色大瓷碗,意念笼罩。
“嗖!”
桌子上的白瓷碗消失一空。
步长安猛地一呆,没有了?怎么可能?
“步叔,觉寒的身体,我能治。”
叶焕平静地把手伸到嘴边,手中浮现出白瓷碗,轻抿了一口茶,淡然吐出几个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