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蚰蜒感受到尾端的巨痛后,痛苦的嘶鸣起来,它已经顾不上袭击无邪了。
它的身躯在地上来回摇摆,试图将尾巴上的东西甩出去。
阿宁将剑刺入蚰蜒身体,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剑柄,整个身体随着蚰蜒的摆动来回的晃动。
此时的胖子累极了,他再一次从无邪面前跑过时,喊了一嗓子,“靠!无邪别愣着了,接我一下啊!我快跑不动了!”
无邪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阿宁的方向,虽然不懂为什么之前伞剑不让碰,现在却让阿宁碰。
但见阿宁没有生命危险,便朝着胖子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来到胖子身边,伸出手接过沈非晚,胖子则是一个驴打滚躲过身后的蚰蜒。
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特娘的,累死他了!
胖子缓了一会,一抬头,眼睛突然瞪大,他震惊的望着阿宁的方向。
在他的视线里,阿宁握着剑的手不住的冒着雾气。
靠!搞什么?
怎么阿宁那娘们用剑还有特效啊?
之前他看着无邪拿剑的时候都没有啊。
此时的阿宁只感觉自己的手都熟了,她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肉香味。
她脸色惨白,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哪怕手痛的失去了知觉。
蚰蜒摆了半天的身躯,硬是没有把身上的东西甩下去。
它也累了,缓了一口气,身躯停了下来。
阿宁见状毫不犹豫的拔出剑朝着蚰蜒的头部爬去。
她爬到一半时,蚰蜒再一次动了起来,没办法啊,任谁躺在原地,身上时不时的被戳一剑都会受不了。
随着的蚰蜒的摆动,阿宁只能再次将剑刺入壳内,准备等待时机。
她在等待的时候观察了一下四周,头上的黑瞎子稳扎稳打,地上的无邪抱着沈非晚遛弯,而胖子正盯着自己看。
阿宁嫌弃的瞥了一眼胖子,她的目光的落到身下的蚰蜒时,顿住了。
她的眼神从蚰蜒的壳上滑到地上,又看向手里的剑若有所思。
阿宁沉思良久,突然握着剑使劲的朝着一边划去。
随着她的动作,蚰蜒的身躯被她划出一个大口子,露出腥臭的血液。
见状阿宁眼前一亮,她猛然站起身,握着剑柄从最左边向着右边划去,然后乘着蚰蜒摆尾的动作,握着剑跳了下去。
她这一跳,剑也跟着在蚰蜒的身上划了下去。
落地后,阿宁瞬间拔出剑,朝着一旁打了个滚,躲开的蚰蜒的身躯。
她回过头来,看着被利剑划破大半个身子的蚰蜒,呼出一口气。
完美。
只见那蚰蜒的身躯中间宛如被什么东西砍了一刀,只剩下一点皮链接着。
蚰蜒体内的器官掉了满地,痛苦且绝望的嘶鸣声响彻地宫。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声音消失,蚰蜒趴在地上失去了动静。
阿宁见蚰蜒死透了,心里一松,身体脱力般得坐了下来,她的手也无意识的松开。
伞剑掉落,刚掉到一半又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