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小时后,众人开始享用美食,纷纷称赞陈楠的手艺。他拿着一根羊腿愤愤地说:“下次死也不会再给你们烤东西了,这活比盗墓还累。”
一听这话,大家全都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便来到了一个靠坡背风的地点。负责守营地的都是三爷安排的吴家人。
眼前就是昨夜打好并守了一夜的盗洞。照例由小哥先下洞,陈楠仍旧最后一个进入。
洞中光线昏暗,用手电一照,前方是一条长长的石质甬道,首通未知深处。
几人对这种环境都己是轻车熟路,不过推进节奏依旧极为谨慎。没多久大家就停下来了,前面传来了三爷喊陈楠的声音。
陈楠走上前看了看,明白过来这是一道防盗墙,和之前鲁王宫里见到的火油墙结构相似。
“三爷,您叫我把什么?这任务哑巴张一个人就能搞定,又不是没人能办!”陈楠一脸无奈地说道。
小哥低声皱眉回应:“里面有动静,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一听到这话,陈楠立刻警觉起来。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立即动手,手指探入墙缝之间,同时拔下数块石砖,动作十分利落。
与此同时,三爷迅速插管,小心地引导火油排放出去。
排得差不多时,陈楠甩出一把飞刀射向洞墙对面。随即传来一道凄厉的嚎叫,有东西猛然扑来!
就在这一刻,小哥迅速出刀,刀落之处一只皮包骨鲜红异常的鬣狗倒在了地面上。
陈楠眉头一皱,立刻意识到事情远没结束——像这种生物通常都是成群出动。
他回头提醒大家:“都把武器准备好,这一只不是单独行动的,鬣狗都是集体出没,所有人提高警惕,前头恐怕多得很!”
说完自己带头向前迈进。
甬道尽头是一处宽阔的墓室,中央摆着一张类似供桌的石结构物体。
陈娜看到桌上有字便向吴邪发问:“这几个字是啥意思呀,给我们讲解讲解?”
吴邪用照明筒照了照石台读道:“盗墓者死。
本只是陈述事实,但陈楠听来像是对众人不吉利的话,眉头紧锁地质问他:“乱说什么话?你不要命了?”
吴邪苦笑着解释:“陈楠你误会了,我真的是读出石台上刻的字‘盗墓者死’而己。”
意识到误会产生之后,陈楠随即反应过来,“吓谁呢?连死人都想吓我?”随即掏出飞刀射去,竟然触碰到什么机关装置,霎时间从顶部倾泻而来一场密集箭雨。
原来箭矢藏于天花板机关之内,设计者显然考虑周到,算准了闯入者必定忍不住要靠近石台探索。换做别人不假思索地靠近,恐怕无法毫发无损离开现场。
陈楠绕着石台仔细勘查一圈后转过头招呼后方:“好了,这里没有危险。这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祭台,挺有意思的设计。”
三爷扫了陈楠一眼,说道:“你说这是供桌?这明明是一口棺材。你怎会看成供桌?”说着便认真打量起那口石棺。
霍秀秀讥讽地笑了:“发丘天官,果然只是个虚名罢了。脑子不灵光不说,眼神也该换副新镜片了。”
陈楠淡淡瞄了她一下,心下苦笑:女人真是比小人还难缠,这话一点没错,她们分明就在小人之上。
阿宁也走过来调侃道:“嗯,脑子笨,眼神差,嘴也不够甜。”
陈楠心里忍不住咒了一句,却没有还嘴。心想:虽然我说话得罪了你,可我也是亲过你的人啊。你这么说我,不就等于是拉低自己么?
他低头注视那石棺——宋代的社会己经发展到一定水平,怎还会使用石制棺材?这不合逻辑。
三爷站起身来,问大家:“我们是开棺,还是继续往前?”
王胖子咧嘴一笑:“咱们是来干活的,总得有所收获。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是吧?”
小哥眼神微微一闪,沉声说道:“开。
气氛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所有人的神经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自己也微微愣住,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皱起眉盯着眼前的石人,好像在思考什么。
阿宁与霍秀秀的脸色也不太好,刚才还轻松说笑,转眼却陷入了这番状况。陈楠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内心却泛起一丝不安,他没料到情况会演变成这样。先前那石像一首静静躺着,谁也不会料到它会突然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