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的阿宁点头示意向外示意理解,接着陈楠轻轻将门打开一角,悄无声息走出屋外来到院子角落,站在黑衣人后面猛然出手,用利落手刀将一人击倒。正当他想处理剩余目标时,小哥无声无息出现在他面前。
轻声道:“不用你管。”
对眼前状况小哥的表现,陈楠其实并未感太多惊愕。自从第一次见面起这人就一首有种神秘色彩,而张家作为庞大势力之一,在发生重大事变之时总会有人选择继续追随,不可能所有成员都在家族动荡时全部反目。
哪怕如今家道没落了些,但其原有的布局和势力依旧尚存,并未彻底丧失实力。
打量了小哥一番后,陈楠默默折身回屋,回到床上。躺在床上的阿宁不禁开口问他:“你这么早就回来,是不是己经处理完事了?”
侧躺着的陈楠懒洋洋地答道:“刚才估计是我眼花,其实啥事没有。你也别那么多问题了,快点休息吧。”
阿宁略带疑惑地看着陈楠,问道:“可我记得刚才有影子确实是在那个角落里动过,不可能看错吧?”
陈楠没有回应,仍躺在床上,故意发出平稳的呼吸声。阿宁皱了皱眉,盯着他看了几眼,终究没再说话,闭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楠还在床上赖着,院子里突然传来胖子的惊叫:“哎呀,糟了!昨天我们在楼里找到的那个铁盒不见了!”
随即便是一连串焦急的询问声。陈楠在屋内皱眉思索:“那盒子明明是小哥取走的,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栋老楼本就是他们张家祖先的墓地,总不可能是想请人掘自家祖坟吧?这也说不通啊。”
陈楠拉开门,略显不满地看着胖子:“你嚷什么嚷?不知道我昨晚累得不行吗?”
天真焦急插话:“楠哥,那个铁盒丢了,就是我们昨天找到的那个!”
“不就是个铁盒子嘛,丢了就丢了,能有多重要?大惊小怪,我快累死了,你们还吵得我睡不着。”
胖子瞥了一眼天真,抱怨道:“你就不会看下脸色?人家明显是真累坏了,瞧这黑眼圈。
接着胖子笑嘻嘻地说:“楠爷,再怎么腻也得注意身体嘛,要适度,懂不懂?”
听了这话,陈楠脸色微沉,扫了胖子一眼,转身回房间去了。
快到中午时,陈楠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走到了院子中央。
天真立刻开口:“楠哥,你在休息时我们去找了村里最有经验的猎户问过,他说起过当年考古队的事。我们要不要去那边湖边看看?”
陈楠点点头:“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胖子叹了口气:“可得走不少路了,来回怕是来不及。才回来几天,又要开始奔波了。”
几个人稍作整理后出发,几个小时后便到达当年考古队停留过的湖边区域。陈楠刚踏上这片土地,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阴冷感。
他瞥了阿宁一眼说道:“这儿死过很多人,不止几十个,而是大量的人,而且并非正常死亡。”
阿宁还未来得及反应,陈楠己自顾走向湖边观察。
还未等他开口,小哥在一旁悄然点头,仿佛两人早有默契。
陈楠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这地方不只是埋着几个替换下来的考古队员,更隐藏了许多与此事有关的亡魂。
他微微摇头,转身离开湖边,走向中间新搭的营地坐了下来。这片水域的复杂关系实在太多,并非他此时该介入的范畴。
这里,不只是张家本家的动向,还包括张启山一脉的分支,老九门、裘德考的势力甚至可能还有不为人知的第三方力量早己暗中布局。
张家古楼背后的秘密对有些人来说诱惑实在太大。虽然他也好奇古楼下方究竟藏着什么,但一旦卷入其中,恐怕就难以脱身了。那水不只是深,而是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