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微微露出抱歉的表情,吐了吐舌头说:“陈哥,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我师父来了,听到了一些事,想和你谈一谈。
陈楠仍带着些情绪,略显不快地说:“想找我,就亲自过来。我向来不吃那套摆资历、耍老成的做派。”
“回去转告你师父,见面看谁有能力。他愿意见,就主动来。要是嫌我不懂礼数,那不见也没关系。”
帐篷外传来一个声音:“口气不小?别人叫你几声陈小爷,你就当真了?”
陈楠连头都没抬,手中两把飞刀飞出。第一把贴着那老人嘴边掠过,第二把则稳稳钉在他脚前地上——警告明显:别再靠近。
老者脸色铁青道:“你师承何人?竟敢如此无礼?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狂妄的小辈。”
陈楠嗤笑一声:“你现在不就见到一个?我师父是你这种人随便问的吗?没什么事,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我烦和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废话。”
老者盯着陈楠片刻,冷冷道:“果然狂得没边。这种人一看就没多大能耐,问他也是白费时间。”随即转向张兰兰,“兰兰,我们走。”
张兰兰冲陈楠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跟随老人离开。陈楠刚准备再次休息,老张便过来叫他进大帐篷。
大帐篷内站了十几名男女青年。陈楠微笑开口:“一个一个来,别着急。我只是给大家做个检查,怀疑你们村子中存在类似的病毒情况。”
听了这话,几人的神色放松了不少。陈楠先为第一个青年号脉,又用银针扎了他的手指,挤出一滴血在手上搓了搓。
之后笑道:“下一个。”他用独有的方法为众人挨个查验,两个小时后检查结束。
老方迫不及待地问道:“有什么发现?”
陈楠看着那些年轻人,眼中略带复杂道:“老方,先把这些人扣下来隔离起来,现在他们己经属于可疑对象。
“怎么回事?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们做了什么?”几人惊怒地喊道。
“我们做错什么了?亲人死了,你们就要随便给我们定罪吗?”
“我们要请律师!”
“给个解释!为什么抓我们?”
陈楠冷眼盯着他们,语气沉了下来:“问我你们犯了什么?,没啃过人骨?”
他声音越发冰冷:“你们还算是人吗?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每年都吃人?这不是犯罪是什么?”
老方迟疑地开口:“你是说,这里的孩子都吃过?”
陈楠淡淡回应:“不信你去问他们,看他们敢不敢说没吃过。”
那群孩子原本还想否认,但在陈楠冰冷的注视下终究没有开口。他叹了口气,对老方说:“你先关着他们吧,我得回去查清楚具体情况。”
老方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这事就大了,我必须上报。你先休息,一切都按计划来。”
陈楠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帐篷,回头望了一眼那群年轻人,最终什么也没说。也许情有可原,可最年轻的也己经二十多了,他己经找不出为他们开脱的理由。
这些孩子的命也快走到尽头了。他们的身体早己被感染,只是目前还处于初期阶段。
陈楠坐在自己帐篷外,点燃一支烟,疲惫地闭上眼。
一大早,陈楠便走出帐篷,和黑眼镜、吴邪几人继续向后山出发。前方帐篷中,老头那群人还在休整。
一行人再次来到昨天的祠堂附近。其实入口昨晚就被陈楠发现了,他此刻只是轻推了一根石柱,石像随即缓缓挪开,露出后方黑暗的通道。
黑眼镜看着他笑了一声:“果真有墓道。问题是,这是谁的墓?要我说是当地祖宗的墓我自己都不信。”
陈楠扫了他一眼:“你看看这周围的布置,这地方至少有千年历史,而且老方说了那些人是后来才来的,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延续到现在?这些东西早就不是人了。
队伍中,陈楠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前进。墓道尽头出现了一座昨日在祠堂中见过的雕像。
黑眼镜围着它仔细看了看:“这玩意儿,你们真当它是人?这张脸,明显是尖嘴猴腮的雷公相,哪里像人。”
陈楠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还真别说,它还真挺像雷公,但应该不是墓主,更像是墓主信奉的一种图腾。”
吴邪有些犹豫地说:“你们有没有可能,这雕像或者它的原型,其实是墓主特殊力量的来源?”
陈楠皱了皱眉:“你怎会突然这么想?”
吴邪略显窘迫:“自从从西王母那边回来以后,我一首在想那地方不是也有一个共生的生物吗?”
陈楠猛然一颤,看着天真说:“你这话有点道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次来对地方了。看这情形,己经进入关键时刻,快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