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去举办太后的寿宴,容妃与贤妃一定会百般阻拦,给她捅各种乱子。
可是她不去,那就是违抗了太后的旨意。在古代,任何的罪名都能成为杀头的大罪。
再者说,宁钰谦一定希望她出丑的,而且捅出来的乱子,越大越好。这样他就能有更多的理由来对付她了……更好的折磨她。
果然‐‐
宁钰谦轻声开口:&ldo;淮安王说的甚是,阮妃,你可有异议?&rdo;
阮央欲哭无泪的回:&ldo;陛下英明神武,英姿飒爽,臣妾对您的话,没有半分异议。&rdo;
这话一出,阮央就听到贤妃嘲讽的声音:&ldo;真是狐媚惑主。&rdo;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是阮央离她很近,不偏不倚的听清了这句话。
她摇了摇头……想着,若是不这么说,还能有更好的理由拒绝吗?
阮央麻木的坐在椅上,琢磨着这太后寿宴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完美的躲过容妃与贤妃两人的各种小心思。
宁钰谦偶尔看她一眼,见她出神的样子,默不作声的垂下了眼。
他话都说的那么直白了,就是傻子也听得出来。然而阮央没有丝毫回应。
换一句话来说,阮央的确,对他无意。
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听着耳边言不由心的各种奉承,有种怅然若失的悲凉。
少女小跑过来抓住他的手的那一幕好像还历历在目,只是‐‐那只软绵绵的手,却并不是属于他的。
直到头顶响起一道生硬的&ldo;走了&rdo;时,阮央才被惊得回了神。
她有些呆愣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正殿,又看着面无表情的宁钰谦,&ldo;陛下……人呢?&rdo;
宁钰谦负手,垂下眼眸看着她的发顶,声音轻轻的:&ldo;众人都走了,只有阮妃像个傻子一样的坐在这里。怎么,等着朕抱你回去?&rdo;
他的话说的嘲讽至极,阮央没什么表情的起身,行了个礼道:&ldo;那臣妾先走了。&rdo;
被宁钰谦阴阳怪气的各种话嘲讽的久了,阮央也不怎么在意了。
她现在听到宁钰谦的话,心平气和的,就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一分。
宁钰谦却从身后快步走了上来,与她并肩一起走着。
早上在寿安宫待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已是正午,盛夏的阳光毫不留情的打在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