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以为她睡着了,没忍住做恶的手。她骂他神经病。
他不想再听到那样的话,于是克制自己。
哪怕控制不住身体的异样,却能自己忍着,不去碰她。这样她就会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以后就不会骂他神经病。
或许……还能不抗拒他。
受伤次数太多,他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将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不叫她看见。
只要她看不见,就不会觉得恶心。
他没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阮央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心疼他,还是想靠近他。
甚至,还有些舍不得。
她脸贴在他背上,笑道:&ldo;宁钰谦,你抱抱我好不好。&rdo;
她不了解血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开。她只知道,她已经完成了原主的心愿。
她有点怕下一刻睁开眼,自己就已经离开了。
可就算离开,她还是什么都没给宁钰谦留下,除了那些伤害。
下一刻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忽然转过身,发狠似的将她揉进怀里,手死死地揽在她腰上。
他蹭蹭她发顶,语调有些哑:&ldo;可以吗?&rdo;
她靠着的身体火热,可他的手冰凉,像是怎么都捂不热。
&ldo;可以的。&rdo;
宁钰谦将她抱在身前,她的手被困在方寸之地,才动了一下,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有些烫手,又有些莫名的软。
她反映过来,尴尬极了。
手缩了回来,小心的放在身前,不敢再动。
抱着她的人却叹息了一声。
阮央咬了咬牙,却找不到话说。是她求着宁钰谦抱她的……
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本来就累,半夜醒来还经历过这些之后就更累。
她闭上眼,呼吸平缓,乖巧安静。
宁钰谦睁开眼,想起她手背碰上去的触感。
他又想起第一次阮央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她脚也在迷糊中碰过。
但他终究是不敢再放肆了。
第二日宁钰谦告了病假,没去早朝,早朝由沐相代为主持。
他信得过沐相,把玩着阮央的头发的时候,蜡烛已经燃尽,天色已经亮了。
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没去早朝。
他知道今□□堂上会很乱。
他很少会用后宫里的东西去影响前朝势力,可是他也知道,贤妃今天肯定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