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甚至难免联想起当年秦与和听说女。性。月。经。期不得入寺庙这种诡异习俗时震惊的表情,也不知道这些年秦与和对这些南北差异□□物有没有更多的了解。
夏阳戳戳祁月手臂:“你傻笑什么?”
“啊?”祁月放下翘起来的嘴角,“我笑了吗?”
夏阳看手表,年会近尾声,夏阳问祁月:“等下你怎么回去?”
祁月将粉条吃完,说:“我打车。”
坐地铁的夏阳和祁月不顺路,蹭饭结束,两人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
祁月又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好,在约定的入口等候“专车”接送。
楼上的包厢早早散场,祁月给秦与和发“我出来啦”的消息后,畅享集团实控大股东秦先生亲自架着迈巴赫停到祁月身前。
祁月猫身闪进副驾。
前方酒店大门处还聚着一群讲客套话的同事,秦与和掉头,车子从后门离开。
祁月睁着圆滚滚的双眼看身后离的酒店离他们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祁月才敢把围巾扯下来,露出整张脸。
秦与和语气里多少带了点气:“这会儿知道避嫌了?”
祁月抱紧围巾,可怜巴巴起来:“我又不知道你在那个包厢里。”何况当时也没暴露什么关系好吧。
秦与和气笑:“我是这个意思吗?”
祁月侧目,秦与和抿着唇,侧颜俊冷,骨节分明的大手操控方向盘。
祁月对那双大手背上隐隐突出的青筋出神,缓声说着:“哥哥,人不工作,脑子是会生锈的。”
一声哥哥叫软了秦与和耳根,秦与和启唇:“我以为你们年轻人的梦想都是躺着收租做咸鱼。”
祁月嘿嘿两声。
秦与和:“经常干那种事?”
祁月知道他说的是给甲方敬酒、出卖“男色”的事情,祁月坐直身,为自己澄清:“第一次。”第一次被赶鸭子上架就被秦与和撞到。
秦与和正色:“我不希望我公司的业务都是这样来的。”
祁月张了张嘴:“我……”
秦与和:“已经终止和郑进山所有的项目。”
祁月,嗯,祁月闭嘴。
***
祁小月同学滚回窝时还在琢磨秦与和生气表情同以前一模一样啊,连皱眉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又酷又拽,整得像人欠他几百万一样。
唔,祁月可没胆向秦与和借几百万。
但祁月有胆问秦与和到没到家。
按照上次的定位距离推算,两人住的不是一个方向,不顺路,秦与和把祁月放下后还要倒回一大段才能往家赶。
祁月掐算时间,给对方发消息:【大哥,大哥,到家了吗?】
he隔了几分钟才回应:【到了。】
七小月:【晚安啦。[月亮]】
he回得有点冷淡:【晚安。】
祁月在床上滚了一圈,准备拉小白兔讲讲心里话,还没够着小白,夏阳那行走的八卦就扑了过来。
滴滴滴好几串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