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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第2页）

他的真实之眼早已在踏入这个房间的瞬间，便将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三忍分析得一清二楚。

【目标：纲手。身份：木叶三忍之一，第五代火影，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孙女。】

【查克拉等级：影级。查克拉属性：水、土、阴、阳。】

【能力分析：s级医疗忍术、s级体术（怪力）、a级通灵之术（蛞蝓）、s级封印术（阴封印·解）。】

【特殊状态：额头部位的菱形印记（阴封印）内，储存着极其庞大且精纯的查克拉。其身体细胞因为常年使用创造再生进行修复，分裂次数过多，生命本源存在潜在的亏空。】

【心理状态分析：外表强势，内心却因过往的创伤（弟弟绳树与恋人加藤断的死亡）而隐藏着极度的不安全感。对火影这个词汇抱有极其复杂，混杂着敬畏、逃避与责任感的情绪。】

“呵。”纲手终于抬起了头，双眼直刺凌轩的内心，“自来也和我说你是个怪物，卡卡西说你是个无法理解的天才。团藏那个老家伙，更是把你当成了能改变木叶未来的神兵利器。”

“现在，你自己告诉我。”纲手向前倾身，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办公室，“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不是询问，是质询。

是新任的王者，对一个充满了未知与威胁的不稳定因素最直接的敲打。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任何忍者都汗流浃背的压力，凌轩的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变的平静。

“火影大人，我只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并致力于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和解析其运转规则的普通木叶下忍而已。”

“普通？”纲手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普通的下忍，能一语道破再不斩同伴的假死之谜？普通的下忍，能在大蛇丸面前救下宇智波家的小鬼？普通的下忍，能用一根千本就打破日向家天才引以为傲的绝对防御？”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告诉我，你一点也不普通。”纲手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我没有兴趣听你的漂亮话，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你对木叶究竟是忠诚，还是另有所图？”

“我的所有行为，其出发点都是为了寻求最优解，以达成对木叶最有利的结果。”凌轩的回答滴水不漏。

“最优解？”纲手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凌轩面前，高挑的身材给凌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那么你告诉我，肆意插手他人的战斗，将日向家的天才打击得体无完肤，让他差点一蹶不振，这也是你所谓的最优解吗？”

“是。”凌轩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迎着纲手充满了怒火的眼睛和两座大奶，平静地开口。

“日向宁次虽有天才之名，却被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概念所束缚，他的心被关在一个名为笼中鸟的监牢里。这样的他永远也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更无法在未来的战争中，为木叶贡献出他应有的价值。”

“我所做的不是打击他，而是打碎他的牢笼。一个被打碎后能重新站起来的天才，远比一个固步自封活在幻想里的天才，对村子更有用。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错，不是吗？”

纲手被凌轩这番冰冷而又充满歪理的逻辑，噎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在被凌轩击溃之后，日向宁次虽然消沉了一段时间，但在迈特凯的开导下他不仅重新站了起来，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蜕变，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强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凌轩确实是帮助了他。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纲手冷哼一声，她决定不再纠缠于这些无法定义对错的问题，而是直击对方最核心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