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二哥哥送了我一件首饰,可是他给了王青盐一个更好看的,花花不喜欢他了。。。。。。
娘亲,二哥哥很久没下山了呢,我好久没见到他了,不对,前天才见过的,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已经很久了呢。。。。。。
王解花与谢神策依偎在一起,看着天边的云朵,看着太阳渐渐落山。
谢韫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很伤感。
什么时候子女已经能够离巢了?
什么时候子女不在自己膝下撒娇了?
什么时候开始就突然觉得整个家变得空荡荡了?
那一刻,谢韫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的想哭。
长大了。。。。。。都长大了。
。。。。。。。
。。。。。。。
没有鼓声,没有喧哗,青砖马头墙的王家祠堂里,聚集着数十人。
这些人都是王家的核心骨干。
今天他们要开宗族会议。
这与以往的宗族会议不同,不需要每家每户都有人参与,只是一些离权力核心很近的人,在一起商讨事情。
众人见面,或是会心一笑,或是互行一礼,绝没有多余的话。
是以整个大厅虽然有些拥挤,但是气氛很沉闷。
有些人的目光交汇之间,已然碰撞出火花。
这不是王家祭祀的大堂,只是偏厅,不然有些证人是不能进入的。
一些人匆匆忙忙的进进出出,王家侍卫严密监视着全场,在离偏厅比较远的地方,有一些女人正在窃窃私语,然而旁边的锦衣年轻人只一眼,她们就不敢说话了。
众人显然很畏惧年轻人,但是年轻人却很亲切。
是的,亲切,这种作用于长辈对晚辈的词,也时常用在上位者对一般人身上。
年轻人笑了笑,说道:“不是不能说话,只是不想让外面有些人知道我回来了,所以诸位姐姐还请担待些。”
年轻人说完,又对着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说道:“裴姨,今天这事儿以后我爹问起来,您可得帮我瞒着啊!”
中年女人笑道:“你从小在我那儿惹了多少麻烦,哪一件不是裴姨帮着你瞒下的?怎么,在外面呆了些时日,就不相信裴姨了?”
年轻人搓着笑道:“这不是怕裴姨忘了我么。。。。。。再说了,既然裴姨都说了得相信您,那您看今天这事儿。。。。。。?”
裴姨笑着说道:“那可不行,裴姨得说实话。”
年轻人急了,说道:“姨!我可是叫了您十几年的姨了!您也是看着咱三个长大的,话说里面那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今儿也就指望着姨您能说句公道话了,姨您肯不能违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