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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不可能。”季阳冷冷道：“队长不是那样脆弱的人。”

赛罗顿了顿，冷笑一声，又分析道：“失忆的原因不明，力量明显大幅度降低，不正常的穿越，四阶以上的实力——这些看似无关的事情混合起来，或许我们可以想到——主神。”

“主神？”季阳的瞳孔微微收缩：“你确定吗，赛罗。”

“不确定，我们手中持有的讯息太少了。”赛罗冷冷道：“但这是最有可能的。命是轮回世界唯一在你之上的人，能将她变成现在这个状态，主神是最有可能的。”

赛罗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也许她现在的状态，可以被称为——放逐。毕竟从开始，她就明显与普通轮回者并不相同。”

“……算了。”季阳再一次将目光转向命：“原因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感受到对方杀气的消散，命松了口气，迷惘道：“季阳……你，认识我？”

“啊，认识，从本体开始。”季阳冷冷地回答。随即嘲讽道：“身为轮回世界的最强者，却因为无聊的仁慈导致队员全灭甚至自己也险些死亡，本以为你和那个可笑的‘本我’能通过这件事学乖一点，却不料你居然失忆了。哼，真是蠢货。”

命忍不住怒道：“我才不是蠢货！”

“……呵呵。”季阳突然笑出了声，目光冰冷却又隐含柔和：“是啊，这样才是你……我最后的光。”

命一愣。

“离开轮回世界，不论理由是什么。……这样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我并不想杀了你，队长。”季阳站起身看着她，目光复杂：“早点恢复原来的样子吧，黑色的头发不适合你。”

“等等！”她突然起身一把抓向季阳的衣襟，却被对方极快的躲过——比她还快的速度让命愣了愣：“你认识我对吗？那么请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命。”季阳没有转过身，背对着她淡淡道：“你只要记住你叫命，这就够了。”

命一愣。

“季阳，我建议你最好杀了她。”赛罗冷冷道：“不论她是否被主神放逐，一旦恢复记忆，被你背叛一次的她下一次绝不可能再留情，她将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闭嘴。”

“季阳，如果你无法下手，那么我——”

“我说了闭嘴！”季阳寒声道：“赛罗，在恶魔队没有人有资格反对我的命令，包括你。”

赛罗推了推眼镜：“……我明白了。”

季阳突然冷笑道：“况且，你真想杀了她吗？”

赛罗淡淡道：“这是对小队而言最好的选择。”

季阳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