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余光瞥了眼喜床,见黎酒睡得还算安分后,才撩起眼皮懒笑了一声,“蒋导这么早就让我们营业?”
编导姐姐弯眸轻笑。
她耸肩道,“突击事后清晨嘛。”
弹幕里刷起满屏的哈哈哈,直呼编导姐姐这人能处,有事她是真敢说。
裴时肆毫不意外。
他只伸手拎着衣领扯了下,极守男德地将本就未露的锁骨掩好。
然后走到喜床旁弯了下腰。
看着还若无其事地黎酒轻笑了声,伸手帮她掩了下被子,还特意立了立被角掩在她耳旁,“她昨天睡得晚。”
“别吵她。”他抬眸看向镜头。
土拨鼠疯狂嗷嗷尖叫。
「睡得晚睡得晚!昨晚该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十八禁涩涩故事吧!」
「哇哦我怎么觉得花孔雀这番话格外心机,仿佛在故意跟我们炫耀,他们昨晚就是洞房花烛了[狗头]」
「虽然我看出了他的心机,但我敢保证裴时肆这人指定不行。」
「草莓印都没得留下一个,我看他恐怕昨晚连床都没能上去。」
「哦嚯嚯没关系,反正喜糖挑战错了一题,总有机会[舔屏][色][色]」
但裴时肆没透露别的。
他起身后便走进洗漱间洗了漱,而黎酒也终于慢悠悠地转醒。
她睁开眼睛便对上镜头。
翻身腾起就是一生国粹,“雾草!你们这群老六什么时候进来的?”
直播间里又是满屏的哈哈哈。
黎酒的眼眸里浮着雾气,明显是还没睡醒的模样,她乖软地揉着惺忪睡眼,睡得翘起的头发还透着俏皮感。
洗手间的门忽被推开。
洗漱完的裴时肆懒散地走出来,“刚来没多久,乖,起床了小月亮。”
「啊啊啊啊啊!!!」
「是谁疯了!是我疯了!哄起床是磕死谁啊!大白天的还在这里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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