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肆被她惹得身体紧绷了下。
随着他肌肉和骨骼收紧,那锁骨凸起的更加明显,弯更深,更显欲色。
裴时肆嗓音沉哑地应了声,“听到你的声音,没来得及擦水就出来了。”
所以自然也没来得及穿衣服。
黎酒又“喔”了一声,然后松开他的浴袍推了两下,“那你去擦擦。”
“不玩儿水了?”裴时肆眼睫微敛。
他睨了眼黎酒的手指尖,那莹白的指尖上还沾着些水,是刚才搅他锁骨弯里的水时蘸出来的,没擦干。
黎酒也低头看到指尖上的水。
感觉到有些湿。
她立刻伸手在裴时肆的浴袍上胡乱抹了两下,“不玩了,你快去擦水吧,不然等会儿就要感冒了……”
最后那半句话说得特别小声。
要面子的小波斯猫难得关心个人,好像还怪难为情的样子。
裴时肆哼笑一声,“一起。”
“干嘛一起?”黎酒音量忽然拔高,她睁圆了眼眸不满地看着裴时肆。
但这只花孔雀却不由分说。
连浴袍也不敛了,直接伸手就将黎酒打横抱了起来,“不敢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刚好你从温泉池出来也没洗澡,我陪你,一起再重新洗一个。”
他不想把黎酒单独一人留在卧室。
以免她又睡着做噩梦的话,她身边没有他,又或者刚才那场噩梦所带来的心理阴影其实现在并没有消弭。
黎酒:???
她不情不愿地被裴时肆抱进怀里,带进浴室,还充满怀疑地质问,“裴时肆,你该不会又想做什么事吧?”
“什么事?”
“就,涩涩的事。”
“……”
“那不然你干嘛要我跟你洗鸳鸯浴!鸳鸯浴难道还有纯洁的鸳鸯浴?”
“……”
“裴时肆你肯定满脑子黄色废料。”
“……”
“要我提醒你吗?你硬了。”
“黎、酒!”
裴时肆终于忍无可忍,他直接反身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腰,敞开浴袍领口倾身凑近。
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眸有些深邃,“今晚没想动你,你别招我。”
但黎酒要听话她就不叫黎酒了。
本来就只穿了件性感的吊带真丝睡裙,还是裴时肆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后,亲自给她换上去的。
墨绿色衬着愈显白皙的牛奶肌。
裴时肆半眯着眼眸看她,就算隔着她的睡裙,也好像能透视到下面的滑腻与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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