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烈日当空,退去一切阴霾。
某处别致的小院,叶永一个人坐在游泳池旁边的椅子上,惬意地享受阳光照射。
但此刻他的心中并不好受。
这些日子对他来说发生了太多的事。
在市内做点生意打算找市长帮忙,碰壁不说,还像乞丐一样被赶了出去。
西林城区的位置叶家好处更是一点都没沾到。
后来偶然的机会接触到省长,本还想着套近乎,结果省长一听到他叫叶永,态度立马转变,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一切得一切,似乎都有一种无形的命运在牵引着他,就算他如何努力都没有用。
曾经觉得自己雄才大略,可以在市内乃至全国大展宏图,现在却跟个废物似的。
不是生在叶家的话,可能连口饭都没得吃。
难不成自己真的就那么废物不成,为什么一切觉得稳操胜券的事情现实会变得那般艰难。
叶永心中暗自计较,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正是他的狗腿跟班,葛进。
“叶少,外面有个人送来了一封信。”
这个时代了,竟然还有人送信,真是奇了。
叶永好奇拆开信封,他目光打量在信笺上面。
墨镜前看不见他眼神变化,眉头却是紧紧皱起,就连身子也往前倾了下。
“怎么了叶少?”
葛进疑惑,见叶永将信笺倾斜,好奇打量了下,脸色顿时为之一变。
信笺上面赫然写着“院子谁敢出去半步,付出血的代价!”
“谁这么无聊,发这种信。”
葛进怒不可遏,愤然道,“我找刚才送信的人说清楚,看到底是谁送的。”
“不必了。”
叶永盯着信笺,沉默下来。
真是有心人所为,刚才送信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来历。
就算知道,送信的人很可能跟写信人是一伙的,甚至是同一个人,短短功夫想要再找他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一定是恶作剧,叶少,你别相信。”
“我如果会信,就不用在龙延市立足了。”
叶永冷哼一笑,随手将信笺丢进泳池内。
他目光突然望向远望,正色道,“通知老爷子,让他变卖气缤公司的所有产业。”
“怎么了?”
“让你做你就去做,不要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