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财主缓缓坐在炕沿,伸手从炕桌上端起茶杯,看着姐姐,吐出一个字:“脱。”
被子已经铺好,枕头放在里面。
姐姐记得媒婆说过:财主让脱衣服时,一定要从外脱到里,肚兜、裤衩都得脱掉。
姐姐按照媒婆说的,快速脱掉衣服,赶紧钻进了被窝。
头朝里,脚朝外,张财主掀起被角,摸着姐姐娇美的小脚,姐姐紧张得浑身发抖。
张财主看着抖动的脚指头,连声说:“好、好、好,哎呀!当年我二十岁,娶二娘子的时候,她的脚指头就抖,抖得可好看了!那个娘子跟你年纪差不多,当年我爹做主,给了那娘子家十亩地,可那娘子跟我才过了三年就没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但愿你能行,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张财主一边念叨着,一边往上摸,摸到白净的小腿,又感慨道:“还是有钱好啊,想要什么有什么。这皮肤白起来跟之前看的时候可不一样,那时候灰黑灰黑的,当时我还没相中,多亏了那媒婆,说养一养就白了,今天一看,还真是,又碰到个好姑娘,真好,老天待我不薄啊!”
张财主认真又仔细地欣赏、把玩着,从脚指头一点点往上摸,用他那粗糙的老手和干涩的舌头,享受着有钱人的快乐。
他絮絮叨叨个不停,残缺的牙齿挡不住嘴里的哈喇子,也不知淌了多少,棉被终于被翻到了中间……
美食和美人让张财主忘了自己的年纪……
也不知是手上的皮褶太硬,还是用力没把握好,姐姐喊了声:“疼!”
听到这声疼,张财主大笑起来,还对着姐姐嫩白的大腿根用力拍了一下:“就为了让你疼,我可没少花银子!疼,疼就对了,我的钱可不能白花!”
张财主下了炕,脱掉衣服,又爬上了炕……
“那是你的,那是你孙女!”梦里,一个姑娘在望海寺的山门前哭喊着。
张财主一脸疑惑地看着姑娘。
姑娘指着他说:“那年你在赵村玉米地里做的事,你忘了吗?你强奸了我!”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第二天张财主就病倒了,起不了床。
他让人把自己抬到张佟氏屋里,还吩咐下人伺候好那姐弟俩,说不用他们来请安、看望。
医生来了,开了几副药,让张财主好好休养。
张财主的祖上好几辈都是大财主。西张村这片万亩良田都是他家的,周边几十个山头也归张家所有,城里还有张家的豆腐作坊、铁匠铺等产业。
张家的富贵让县太爷都羡慕不已,不过财富也引来了土匪。
好在土匪的实力远不及财主,双方交战后,土匪头与财主结拜成了把兄弟,自此,财主和土匪成了朋友。
经过百余年的发展,张家愈发兴旺,土地增多,钱财广进,附近好几个县的官员、军人都和张家结交为友。
于是,土匪被收编成了县联庄保安团,财主当上了团长,土匪头则成了副团长。
张财主有权有势又有钱,尽享金钱、权势、美酒与美色,可唯独传宗接代这件事让他发愁。
张家几代单传,到他这儿要是断了香火可不行。
他娶了好几房妻妾,却都没有生育,那些没能留下子嗣的妻妾还一个个相继离世,这可把张财主愁坏了。
望海寺是张财主祖上修建的,也是附近唯一的一座三教合一的寺庙,佛教、道教、儒家各有自己的大殿,还有各自的主持、道长以及孔圣私塾先生。
张财主找到主持寻求办法,主持劝他要善待众生,一心向佛,说观世音菩萨定会送子,张家也会子孙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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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财主又去找道长求卦,道长说他命中有一子,也必有一孙,并建议他纳妾。
几年前,他纳了佟家的一个女子,不过这个女子至今没有生育,但也还活着。
如今张财主在佟氏的屋子养病,回想起那个梦,感觉自己似乎真有过在赵村的那档子事。
可事后他并不清楚那女子是否有了身孕,只记得那女子离家出走了。
他记得在这十里八乡,和他有过这种事的女子里,只有她离开了。
等病好一些后,张财主让佟家小舅子套车,拉他去望海寺。
道长一看到张财主的面相,大惊失色道:“你犯天条了!”
张财主摆了摆手,示意佟家小舅子到外面去给马喂草。
等小舅子出去后,张财主凑到道长身旁,小声说道:“道长,您真是神人啊,我恐怕真的犯了天条。”
随后,他把梦里的情形以及年轻时和赵村女子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