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独独宇文少羽,目露羡慕、味同嚼蜡。
他垂下的手,摸了摸腰间缀着的瓷瓶子,心中思绪复杂、悔意如毒。
晚饭过后,天色已暗。
丫鬟替他们收拾好客房后,大家才从大厅离开。
回到房中,陆诰
闩好了门窗,看着屋子里冒着热气的浴桶,他问郑婉婉:“没有丫鬟,恐怕得我照顾你洗漱了。”
“咳咳。”郑婉婉坐在床榻边上,鞋袜脱至一半。
她抬眸看向陆诰:“我就不洗了,你随意。”
她早得空钻进空间,洗过热水澡了。
说罢,她外衣也不脱,就往床榻上一躺,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屋内温度颇高,她又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不出一刻钟,就热的额头沁出香汗了。
“我确实需要擦洗下身子。”陆诰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
毕竟是客房,又无屏风挡着,浴桶与床榻的距离,也就几米远。
陆诰拿了木盆,盛出一盆温水来,放在木架子上,拿了帕子丢在盆里。
温水搅动的声音,叮咚响着。
郑婉婉一侧眸,便看见他露出来的后背。
背上几道刀伤,布在白皙肌肤上,稍显得格格不入。
伤口已经结痂,交错着的伤,像爬在他后背的蜈蚣,郑婉婉看了,到底是有些心疼。
意识一动,她从医院空间里拿了一瓶药出来,紧紧的握在手里。
不多时,陆诰便擦洗完了,他将衣服穿好,倒掉了水,这才来到床榻边,脱掉了外衣。
背对郑婉婉坐着,她看着他穿衣
就显的消瘦的身子,温声说:“把亵衣脱掉,我给你上药。”
陆诰闻言,温柔应着:“好。”
他骨节分明、布满茧子的手抬起来,扯开了亵衣带子,然后双臂垂下。
郑婉婉打开了药瓶盖子,手指轻轻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指轻轻勾动,亵衣从他的肩膀上滑落。
郑婉婉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小心翼翼往他伤口擦。
“这样深的伤口,只怕是痊愈了,也会留下疤痕。”她心疼道。
“婉婉会嫌弃吗?”陆诰身形如松柏,一动不动。
他声音似和风细雨,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