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引的祸水变成淹没所有人的大洪水。
让所有人都看看,那群老登(划掉)傻逼,用虚不受补的脑子干出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裴家的争斗,裴度不欲盛夷光得知。
“告诉他干什么?”
“盛先生看起来快哭了。”
裴度嘴角一点点,慢慢地挑了起来,但又很快拉直,有点儿欠揍的说:“那他会不会进来就扑在我身上哭?”
“应该不会。”
“对了,我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您说,您要带伤上岗,杀穿董事会。”
裴度往柔软的床榻里陷了陷,漫不经心地开口,“不急,续三天房费。我今天心情好,乐意让那帮老登多活几天。外面那些人叫他们都散了吧。”
“是。”
秘书开门,关门。
再开门,关门,盛夷光走了进来。
视线交汇。
双方看起来都很淡定。
裴度暗骂了秘书一句,哪来的快哭了。
率先移开了视线,动了动,“嘶”了一声,余光看到盛夷光上前后,又慢慢把头扭向窗户。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顿了顿,又补充,“代表公司。”
“礼都不带?”
“”
盛夷光安静了片刻,问:“是谁伤的你?”
“说了你也不认识,和公司事务有关。”
盛夷光见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只是裴度看起来不太好,他不想走,主动问。
“你要不要喝水?”
“喝。”
盛夷光接了一杯水,插了吸管递到他嘴边。
裴度看看吸管,又缓缓抬眸看他,眼神有些凉薄,“别这么宠,我会误会的,同学。”
盛夷光抿唇,不希望他多想,却又忍不住关心他,便说:“我对同学都比较关爱。”
裴度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