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由着你挑呢,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esp;&esp;“叛狼族虐待可怜人质的地方。”饿得无力,半躺在床上的季曼曼声调更添了五分令人酥茫的慵懒。
&esp;&esp;“你还没尝过什么叫虐待!需要我示范吗?”红仙抽出腰间的马鞭,一副威吓人的样子。
&esp;&esp;“好呀,鞭子给我,你这么皮厚肉粗,鞭起来一定很过瘾。”
&esp;&esp;啪!马鞭重重拍打茶几,发出巨响。
&esp;&esp;“别耍嘴皮子!”
&esp;&esp;“讲不过人家就发狠,可怕哟,”“别以为我不敢动你!”红仙气势凛然的站了起来。恨透了那女人的矫柔做作、充满女人味的模样。“如果你再不合作,我多的是办法对付你!”
&esp;&esp;“怎么对付?叫星罗来吻我?”戳戳戳,命中痛处。
&esp;&esp;“你该死!”她两三大步走过来,挥手一掌就打上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脸蛋,啪地一声,让季曼曼几乎要跌到床底下。
&esp;&esp;耳朵轰轰然作响,季曼曼不是没料到她会动手,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使出这一招。捂住左脸,想必乌青一片了,红仙到底多恨她的美丽?
&esp;&esp;像是一不做二不休,红仙伸手又要揪住那头美丽眩目的长发,但一个声音喝住她:“红仙!别再造次!”房门上方的监视器旁有个傅音装置,发声的是红镜,口气甚是严厉。
&esp;&esp;“狼主”红仙心一虚,忘了这房间是有人监看的,她的暴行全被看到了,不知道星罗有没有看到?
&esp;&esp;“你闹够了,马上过来。我让风扬过去替你。”
&esp;&esp;“我不!”这女人需要更多的教训。
&esp;&esp;“还是听令兄的命令比较好哦,红仙。”门被打开,走进端着一碗肉骨粥的风扬,他斯文的脸上有着谴责。叛狼族只是想求取狼王令,从不曾意图伤人,除非生命遭受威胁。红仙犯了大忌,该去领罚。
&esp;&esp;办仙冷哼了声,大步走出去。没关系,她还会再回来,就让那女人多享受一些安逸时光吧,反正也不多了。
&esp;&esp;“还好吗?”风扬将稀饭放在茶几上,走到床边问着。他是叛狼族内的医师,也学过人类的医理,所以红镜才会派他过来。
&esp;&esp;“你是谁?”曼曼捂着麻辣的左脸,泪光盈盈的问他,觉得自己的脸肿成山东大馒头了。
&esp;&esp;风扬小心拉开她的手。
&esp;&esp;“我是风扬,你昨天见过的。”
&esp;&esp;“是吗?”怎么没印象?
&esp;&esp;“没有咬破口腔内壁,这片红肿看来吓人,其实没有那么痛。”他诊断完毕。“是吗?让我打打看你就知道我有多么疼痛了。”
&esp;&esp;风扬掏出一瓶清凉的葯水交给她。
&esp;&esp;“早晚各抹一次,很快就会消肿了,而且这瓶还是养颜美容的极品,多抹有益。”“谢啦!”没有多问,她开始抹伤处。
&esp;&esp;“你恨星罗吗?”他突然问。
&esp;&esp;“没头没脑的,什么问题嘛。”瞄他一眼,觉得这男人很八卦。
&esp;&esp;“你不会看不出来他在整你。”
&esp;&esp;“那又如何?我是可怜的人质。”
&esp;&esp;“你不介意?”
&esp;&esp;她没好气的嗔视他。
&esp;&esp;“我介意有用吗?”今天身分对调,她也会这么整他。人们不都会去整治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esp;&esp;“你们之间的气氛很微妙。”这是他唯一能想出来的形容词。
&esp;&esp;“哦”“他吻你,他从来不吻女人的,即使是出于任何目的。”现在全宅上下最想知道的是星罗究竟在想什么。至于狼王令那追寻了数百年的东西,因为太遥远,所以没能有立即的渴盼。
&esp;&esp;“我这么美,他当然会想趁机揩油。”拜托!懊像被他吻了是多么天大的恩赐似的。“搞清楚,受害者是我,被吃豆腐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