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就是他,他家才是这个。”谢思之哈欠没停,梳了个拇指,“但是他家也没我们家富,只能算一般有钱。”
“……等等,等等。”
谢夫人听着听着有点不对头,“你什么时候带弟弟去的酒吧?”
为什么她这个当妈妈的对这件事完全不清楚?
“……呀,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个朋友要见。”谢思之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试图转移话题,“就是之前和你说过的,打算和我合伙开公司的那个。”
他当时坦白,只说了拉着弟弟跑去郊外看了昙花,一直在等昙花开,完全没说酒吧和演唱会的事。
没想到口风都严实这么久了,最后居然因为太得意忘形说漏了嘴。
谢思之直觉风声不太好,决定开溜。
“……但是我真的觉得你可以按二哥说得来。”他在被谢夫人逮住前险险溜出大门,又从虚虚掩着的门缝里重新探回脑袋。
“这种人二哥见得多了,总觉得有点小钱就了不起,高人一等,讲道理行不通的。”
这种人谢思之见得多了,“你要用有钱打败有钱,懂吗?”
其实李珩真的按照他刚刚建议的那个作法想了一下。
联想到自己钱包余额里的那老长一串零,他居然不可思议地觉得这么做会有点爽。
——因为薛策肯定没他有钱。
昨天晚上熄灯之前,对方还在说虽然副班长位置有点尴尬,但自己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凭借自己的优秀表现得奖云云。
随即,薛策还向他们说明了自己之所以积极表现的原因。
假如他这个学期期末绩点达标,而且拿到了奖学金和优秀班干的话,他的父亲会奖励自己一块劳力士的手表。
据说那块手表售价足足有一百多万。
不仅如此,薛策还表示假如自己的表到了,可以允许他们拍照发朋友圈,似乎对那块表的售价充满了自豪。
而之前过生日,他收到的那堆生日礼物里能凑出差不多好几个彩虹战队的手表,每一支的售价都比薛策提到的劳力士要贵。
那些彩虹手表现在还和其他的小物件一起,躺在他抽屉里闲置着。
就在他想着要不然下次就这么干的时候,谢夫人咳嗽了一声:
“别听你二哥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