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于是什么样的圈套,以何种方式呈现,他觉得条件可以放得更宽松些,不仅仅只限于商业。
在法律的边缘来回试探,本质上不算触犯法律。
“这件事不能各做各的。”谢夫人沉吟,缓缓开口,“你们几个得一心。”
谢先生点点头,附和道:“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非常规手段,但不能偏激行事。”
他说这句话,为的是告诫谢思之,以免二儿子真的剑走偏锋。
谢思之脸色不太好看,没有应答。
李珩悄悄伸手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冲他挤眉毛,让他宽宏大量,被他没好气地白眼了一眼。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说得好像绑架一个人很简单似的,我想绑就绑啊?”
谢思之摆手,“有空操心我,你们不如操心一下到底给小乖请几个保镖,从哪请,请了之后怎么跟他们学校沟通。”
“……?”李珩茫然、莫名。
不是在讨论该怎么让白软受到制裁吗,怎么突然就跳到保镖的话题了?
他感觉自己被谢思之卖了,又有点不确定。
“……说得也是。”谢夫人明显意动,“我改天问问她们有没有靠谱的安保公司。”
她们,指谢夫人平时交往的好姐妹及富太太。
“但是、但是,你们在读书的时候也没有请过保镖吧?”
李珩不太能想象身后有保镖跟着上课的样子,总感觉会很奇怪。
他在学校里的风评本来就已经很不可描述很微妙了……!
“那是因为我们没被绑架过啊。”谢思之和颜悦色,伸手狠狠薅了一把他的脑袋。
李珩捂着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往谢笃之那边躲,一边躲一边瞪他。
不过,这样的谢思之才他熟悉的谢思之。
具体怎么对付白软,他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感觉原理有点像那种庞氏骗局。
但应该带保镖上学这件事,已经成了除他外所有人的共识。
李珩尝试争取,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只是在白软受到应有的惩罚之后,可以不用保镖。
但这段时间一定要有人跟着,保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