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还坐他的车,跟他那么亲密地靠在一起?”
“……”
“你是不是经常坐他的自行车?”
“……不算经常。”
“那就是偶尔会坐,两年了,这偶尔累计起来有多少次了?”
“……”
“鱼羽儿,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鱼羽儿感觉晴朗的天空里一阵天雷滚滚,惊愕地张了小嘴,却感到解释无能,上一次是“不守妇道”,这一次就晋升为“浸猪笼”,那下一次呢?
“你还敢有下一次?”
盛飞鹄几乎立刻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儿小心思,长腿迈近一步,和她贴身而立,低头看着她的发顶,蹙着眉教训。
“鱼羽儿,给我收起你那些三心二意,就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容忍你?”
小小的肩膀都塌了下去,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真是无奈到无能无力。
“还不走?”男人没好气地盯着女人垂着的小脑袋,“难道还打算等着那个男人骑车送你?”
鱼羽儿只得跟在他的身旁,慢慢地往回走。
走了两步,男人侧头看向身旁撅着小嘴神情恹恹的小女人,忽然想起,问道:“是不是还在疼?”
鱼羽儿瞥了他一眼,赌气不说话,盛飞鹄盯了她两眼,忽然侧身来抱她,鱼羽儿吓了一跳,连忙后躲了一步。
“你干嘛?”
“我抱你回去。”
“不要,会被人看到。”
男人蹙了眉,有些不耐:“我一路走来连个人影儿都没看见,会被谁看到?”
鱼羽儿抿了抿小嘴:“那样……还是会疼。”
盛飞鹄皱着眉又盯了她几眼,忽然背过身去半蹲下来。
“那我背你。”
鱼羽儿怔住,愣愣地看着那弯下身去宽阔健壮的脊背。
虽然他没有西装革履,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针织衫,一条浅灰色的商务休闲裤,但仍是气宇非凡,一看便知是极有身份之人,现在这样,他不怕影响形象吗?
“还傻愣着干嘛,快上来!”男人又有些不耐地催道。
尽管他总是这样凶巴巴地待她,她却望着他宽阔的脊背,忽然柔肠百转,说不出的动容。
慢慢俯身上去,小手抱住他的脖颈,小脸立刻便感觉到他腮边有些扎人的青茬,她却不愿避开,仍紧贴着他,一颗心温暖又悲伤。
男人的大手轻轻握住她小小的腿弯,背着她慢慢向前走去,步履轻松得像是背上无人一样。
感觉到她细细柔柔的鼻息轻轻喷在他的颈窝里,盛飞鹄的心顿时柔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