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必要用这种事情开玩笑,我若是真被夺舍你也看不出来。”凌不凡不悦道。
“那可不一定。。。。。”宁邪依美眸莫名的望着凌不凡,可身子却放松了下来。
望着眼前的宁邪依,二人似乎才半月未见,可凌不凡不知为何总感觉有大半年没见的既视感,特别是看见对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他渐渐靠了上去。
结果却是被宁邪依再次抵住嘴唇让他不得靠近,她美眸满是莫名:“那你今日这般是想做什么?”
“今日我不想跟你双修,不行吗?”凌不凡反问道。
“不想双修?”宁邪依眉头一挑,许久这才明白对方的意图,她冷笑一声:“呵。。。。那我若是不答应呢?”
“这可由不得你,作为我的东西你没有选择的资格。。。。。。”凌不凡不再给对方几分,一把将对方扑在榻上。
这一次宁邪依没有再避开,而是很主动的揽住了凌不凡的脖子,略显僵硬的回应着。。。。。。
随着一抹柔软在嘴里化开,凌不凡明显感觉到宁邪依的身子僵了僵,二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似的屋内的真气越发融洽。。。。。。。
随着一只完美白皙玉腿抚上凌不凡的腰间,屋内的视线陷入了无尽的昏暗。。。。。。。
大炎炎京。
望着书桌上的东陵艳史,宁陾的目光近乎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一旁的宁郢时不时擦一下额角,可汗水还是止不住的掉落。。。。。
“也就是说。。。。。这就是你们几教给朕的答复?
东陵艳史?”宁陾拿起东陵艳史又甩在了桌上,目光炯炯的望着下方跪地的身影。
邪炎教的长老面带苦涩:“陛下,我们教中的左右护法长老皆是重伤,没个一年半载恐怕难以恢复,岂会因为这种事情骗陛下?
这件事我们教主也很愤怒,可事情就是如此啊,这件事不止两教知道,若是陛下不信可以去询问其他两国的大宗师!”
宁陾闻言眼中的疑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凝重。。。。。。
“下去吧。。。。。”宁陾挥手道。
邪炎教长老如释重负的匆忙离去。
宁陾的目光则是再次回到了东陵艳史身上。。。。。。。
“父皇,这会不会是几教联合起来骗您的?
这五块玉牌凑齐,事情应该不会有假才对。。。。。”宁郢怀疑道、
“若玉牌这本身就是一个局呢?”宁陾沉声道。
此言一出,宁郢当即反驳:“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东陵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来骗人,这些玉牌几乎每一块都来之不易!
这。。。。。没道理啊!”
“是啊。。。。。来之不易,偏偏越是这般疑虑就越大,以李长春的才智。。。。。。他会不知道玉牌在何处?
为什么一定要让凌不凡去开启呢?
以他对东陵的忠心完完全全可以自己替凌不凡把玉玺拿出来,可他没有。。。。。。”宁陾越想内心的不安就越深。。。。。。
根据邪炎教的描述,其中的宝藏无数,不应该是假的才对,可偏偏为什么就没有玉玺?
如果这是假的,那么玉牌为什么要让万振山这些人保管?
随着棋盘上的棋子渐渐清晰,宁陾眼中的冷笑越发浓郁:“好一招以身入局。。。。。。。你果真是想胜天半子啊。。。。。。
物尽其用这四字真是让你用的淋漓尽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