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似文弱的调酒师,突然从酒柜抽出微型冲锋枪!
狭窄后巷里,子弹打空后的肉搏更惨烈。
黄金祥的右耳被咬掉一半,而对方三个“酒保”的喉咙全被玻璃碎片割开。
司徒浩南的货船刚靠岸,黑暗中突然亮起无数车灯。
潘智庸站在一辆皮卡车上,肩扛火箭筒,狂笑:“送你份大礼!”
“嗖轰。”
货船化作火球,黎耀天拼死把司徒浩南推下海,自己却被弹片削掉半边脸。
警务处处长办公室,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住空气中的火药味。
潘智庸和向天歌隔桌而坐,一个指节敲桌,一个冷笑抽烟,谁都没先开口。
警务处处长“啪”地摔下一沓照片,烧毁的店铺、血泊中的市民、被流弹击碎的婴儿车。
“两位是不是觉得,粤港是法外之地?”
潘智庸捏碎雪茄,腮帮绷紧;向天歌眯眼盯着照片,指间烟灰簌簌掉落。
“48小时。”处长竖起两根手指,“再让我看到一场火并,我就调飞虎队清场!”
当夜,暴雨倾盆。
聂飞龙在尖沙咀堂口清点枪械,突然所有灯光熄灭!
黑暗中,消音手枪的“噗噗”声接连响起,马仔们如割麦般倒下。
他刚拔出刀,一颗子弹精准贯穿他的眉心。
至死,他都没看清杀手的脸。
黎耀天接到噩耗,立刻带人赶往支持,却在隧道遭遇“车祸”。
一辆泥头车迎面撞来,将他座驾碾成铁饼。
救援队割开车壳时,发现他下半身已成肉泥,却还吊着一口气,血沫喷溅着嘶吼:
“是洪”
爆炸声中,他拖着残躯爬向窗口,却被狙击枪一枪打碎膝盖。
楼顶,狙击手对着耳麦低语:
“留活口,老板要问话。”
次日清晨,洪汉逸笑着将三面旗帜插上沙盘——尖沙咀、屯门、铜锣湾,全部换上17k的徽记。
成惠民晃着红酒杯:“那帮神秘人什么来头?”
潘智庸盯着断臂逃回的司徒浩南,缓缓摇头:“不管是谁这份‘大礼’,我记下了。”
而此时的向天歌,也迎来他人生中最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