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远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我问过那些邻居,他们家历来如此。
那他们要生活,总得买吃的买用的吧?
我听那些邻居说,有时候田文出去回来的时候就会带好多东西,有吃的,有用的,甚至还有穿的,足够他们用很长时间。
那他一般多长时间出去一次?江文天问道。
黄远,说道:好象没有什么规律。
江文天突然间正色,说道:解放初,我曾在一位地下党同志手里看到一份秘密材料,上面有部分潜伏特务的名单,其中有一个名字是——他在笔记本写了两个字田闻。
啊?黄远惊得叫了一声,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罗沙也感到吃惊,说道:您是怀疑
不错,我怀疑这个田文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田闻,更名换姓对于一些有经验的特务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能伪造各种身份证明。江文天顿了顿,继续道:当然了,这些都是猜测,到底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找寻证据。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罗沙问道。
江文天想了想,说道:这样子吧,罗沙你按照刚才你说的办法去准备那三个人的画像,争取三天之内把画像贴到大街上。
是!!罗沙兴奋地应着。
黄远,继续派人对田文夫妇进行秘密监视,不管他是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他这三天都没出现,绝对可疑。另外,还要对他的身份、经历进行调查。
是!!黄远应道。
最后一件事是交给吕一泰办的。江文天看向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吕一泰,道。
吕一泰听到自己的名字,马上挺胸站好。
为了庆祝建国一周年,市领导决定在咱们市中心那个人民剧院搞一次大型演出,因此剧院现在要进行整体维修。这本来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我担心有人会在这中间在剧院里做手脚,导致演出当天出现意外,所以我准备派吕一泰到那里进行监督,要保证在装修过程中不能让特务有机可乘。
吕一泰郑重行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江文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你们三个现在就分头行动吧。
是!!三个人应毕,就退出了房间。江文天撕下那张写有田闻名字的纸,擦亮一根火柴,将纸片点燃,静静地看着它变成灰烬,才灭了火,又把黑灰扫尽,才重新坐了下来。忽然间想起什么,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喂,我是老江啊,今天晚上我到你们家,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说,好,就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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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姚露收拾完碗筷,准备回房的时候,姚士成叫住她,说道:我和你江叔叔有点事情要谈,你看你能不能先出去一趟,不要打扰我们。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姚露习惯了,说道:那我出去转转,今天晚上一泰加班,我看了看到他。
姚士成点了点头,姚露穿上衣服,独自出门。
姚士成估摸着女儿已经走远,便回头对一旁的江文天,说道:这里说话不太安全,到我书房去吧。
恩恩。江文天应着和姚士成走向了书房。
走进书房,扭亮台灯,关上房门,姚士成突然间笑着说道:我觉得露露好象都已经习惯我们的事情了,每次你一来,有时候不用我说,她都会主动出去。
她问过吗?江文天问道。
姚士成摇了摇头,说道:到目前还没有了,就是不知道她和罗沙他们说过没有了。
应该没有了,要不罗沙早就来问我了。江文天笑道:你准备一直瞒着她吗?
也许将来会告诉她,可是现在,好象还不是时候。
江文天突然间沉默,过了一阵才,说道:其实老李这次出发之前已经同意我把你真实身份透露给罗沙,可是一出事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让我继续隐瞒,好象非常急切。
哦?姚士成有一些吃惊,说道:他现在怎么样?
还在医院,需要休养。
那就好。
昨天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了吧?江文天试探地问道。
姚士成点头笑着说道:露露回来和我说了,她听罗沙说是一个黑衣人打死了凶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江文天苦笑着说道:我也是听说,到那里的时候,凶手已经死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的枪法非常准。
枪法准?姚士成陷入了沉思,突然间灵光一闪,说道:难道是她?
谁?江文天急忙问道,低头一想,忽然间明白姚士成所指之人,有一些不相信,说道:怎么可能呢?她的身份那么隐秘,这样子出来,不是非常容易暴露吗?虽然有蒙面,但毕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