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山眯起眼睛,注意着裴言川的表情,眼神若有所思。
裴言川站起身,语气恢复平淡:“觉得是我弄的,就找出证据来,下次还有这种事情,就不要找我回来了,浪费时间。”
等男人走后,姚彩连忙去看自己的儿子,“小斯,妈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肯定不会留疤,你别担心。”
裴斯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心里那口气简直咽下去,“爸,这还要等什么?裴言川都说出这种话了,他的病明显已经没救了。”
裴玉山却摇摇头,危险眯起眼,“这种程度还不够,还差最后一把。”
他瞥向裴斯,“最近裴言川在公司和谁接触了?”
“什么?”裴斯一脸疑惑。
裴玉山看了他一眼,语气肯定:
“裴言川身边有女人。”
上次听说裴言川让其他公司的小职员进入办公室,他原本是打算去看看那个小职员,没曾想发现了别的端倪。
一进办公室,他就发现了异常。
而且桌上那个盆栽实在是太显眼,养花?裴言川可没这种情怀。
为此他还特地让人去问了公司的保洁,对方也说那个盆栽是裴言川自己带来的。
这下更确定了,肯定是某个女人送的。
裴玉山好歹也是裴言川的父亲,再怎么说也比外人了解裴言川。
裴言川和他母亲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对爱情这种东西,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而且都极为容易丢失自我。
通俗来说,就是严重的恋爱脑。
只是裴言川身为男人,在感情方面没有女性没有那么感性,在国外也始终没有和异性接触的想法,先前于思那个助理对他那么百般温柔照顾,他都不为所动。
他还以为这个方法用不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盆栽出现多久了,什么时候出现的。
找人调查也没用,这小子早就把所有痕迹抹去了。
裴斯还是没有理解,皱了皱眉,“裴言川那种人身边也能有女人?他从哪认识?父亲你怎么知道的?”
裴玉山顿了顿,还是把自己的依据说了出来,“裴言川办公室桌上多了个盆栽,看样子是别人送的。”
而听见盆栽,裴斯脸上表情已经愣住了。
……盆栽?
想起裴言川对央瓷瓷的异常行为,他瞳孔一缩,捏紧拳头,“什么样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