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挡在江晚吟前:“她就是江晚吟。谁也别想动她。”
“错了。”
Z0缓缓降临,一步步逼近,“这个身体里藏着的,并非单一人类意识。”
“你什么意思?”
Z0转向江晚吟:“你从未属于你自己。”
“住口!”
沈砚舟怒吼,右掌一翻,命图投影再度升腾,“来,就让我看看,真神有几分本事!”
“你不过是神权副体,用来维护宿主情绪的次级投影。”Z0声音冷漠,“想和我对抗?太弱。”
“那也得问问我拳头答不答应!”
沈砚舟猛地出拳!
“命图·碎空·连爆式!”
虚空轰然震荡!
但Z0却只是一伸手,空气如凝固,沈砚舟整个人直接被震飞!
“砚舟!”江晚吟惊呼!
她强撑着起身,浑身已经没有半点完整肌肤,却仍挡在沈砚舟身前。
Z0终于转向她,语气低沉:
“你体内,藏有【Z0】的第一识核残片。”
“所以你才会对Z3有天然压制。”
“所以你才有资格开启堕神之力。”
“你不是江晚吟,你是——Z0·原意识封印者。”
江晚吟却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你想说我是谁都可以。”
“可我现在是江晚吟。”
“是沈砚舟的女人。”
Z0一震:“你要否定神性?选择人类的命?”
江晚吟一步步走近,浑身溢出血色光芒:“我本就不是神。”
“我曾哭、曾痛、曾杀过人,也爱过人。”
“你所谓的‘神’,不过是一场庞大系统里的奴役。”
“我不信你们那套。”
“我信——我自己。”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