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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血与火的归途（第1页）

莫斯科的黎明笼罩在一层薄雾中，titan总部大楼像一把利剑刺破天际。韩默站在对面建筑的屋顶，军用望远镜扫视着大楼的每一个入口。他的呼吸在寒冷空气中凝结成白雾，但持镜的手稳如磐石。

&0t;正门两个警卫，旋转门内有金属探测器。&0t;他低声对着耳机说道，&0t;西侧服务入口每三十分钟换一次岗，最后一次是六点十二分。&0t;

耳机里传来渡鸦的声音，伴随着电流杂音：&0t;地下停车场呢？&0t;

&0t;需要门禁卡加视网膜扫描。&0t;韩默调整焦距，观察地下入口的安保措施，&0t;但送货车辆有例行检查漏洞。上午七点有一批食材送达。&0t;

&0t;太晚了。&0t;渡鸦的声音变得严肃，&0t;最新情报，克劳斯今早召集了紧急会议。他们可能准备转移米哈乌。&0t;

韩默的胸口伤疤突然一阵刺痛，像是回应这个名字。自从昨晚的血之桥连接后，他与米哈乌之间的感应变得更敏锐了，尽管还不足以建立清晰交流。

&0t;p1anb。&0t;他放下望远镜，&0t;我需要现在进去。&0t;

&0t;太冒险了。没有完整布局和支援——&0t;

&0t;等不了了。&0t;韩默检查了一下手枪弹匣，然后塞回腋下枪套，&0t;米哈乌今早尝试联系我，但被切断了。情况有变。&0t;

耳机里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渡鸦的叹息：&0t;好吧。东侧垃圾通道。每天六点三十清洁工交接班，有秒窗口期。通道直达b1层设备间。&0t;

韩默看了一眼手表：六点二十八。没有时间详细计划了。

&0t;联系人在里面？&0t;

&0t;穿蓝色连体服，代号&039;钟表匠&039;。暗号是&039;沃洛申的钥匙能打开几扇门？&039;&0t;

&0t;回答？&0t;

&0t;&039;七扇，但最后一扇最好别开&039;。&0t;渡鸦顿了顿，&0t;韩默小心。titan比你想象的更危险。&0t;

韩默没有回答，已经沿着消防梯快下降。莫斯科清晨的街道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几辆早班出租车驶过。他拉高衣领遮住下半张脸，像个普通上班族一样穿过马路。

垃圾通道位于大楼东侧一个凹陷处，被两道金属门隔开。正如渡鸦所说，六点三十分整，一个穿灰色制服的清洁工推门出来，与接班的同事简短交谈后离开。韩默利用这个空隙滑进内门，在第二班清洁工进入前躲进阴影中。

通道内弥漫着腐烂食物和化学清洁剂的气味。韩默屏住呼吸，沿着狭窄的金属楼梯向下移动。b1层设备间堆满了水管和电路箱，但空无一人。他刚松了一口气，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0t;别动。&0t;一个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同时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背。

韩默慢慢转身，看到一个矮壮的中年男子，穿着蓝色连体服，手里却拿着一把精巧的小手枪。男人左胸名牌上写着&0t;维修部&0t;，但眼睛里的锐利光芒绝非普通技工所有。

&0t;沃洛申的钥匙能打开几扇门？&0t;韩默平静地问。

男人没有立即放下枪：&0t;七扇，但最后一扇最好别开。&0t;他仔细打量着韩默，&0t;你就是&039;回声&039;说的那个人？比想象的更普通。&0t;

&0t;钟表匠？&0t;

男人点点头，收起手枪：&0t;跟我来。时间不多了。&0t;

钟表匠领着韩默穿过迷宫般的维修通道，避开监控摄像头和巡逻警卫。路上，他简短介绍了情况：&0t;克劳斯今早五点半召集了所有高级主管。他们准备今天激活北极&039;源&039;的主控制协议。&0t;

&0t;米哈乌呢？&0t;

&0t;还在特殊控制室，但状态不好。&0t;钟表匠的表情变得阴沉，&0t;过去三天他们一直在用高强度刺激尝试激活他的标记。男孩已经休克两次。&0t;

韩默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胸口伤疤灼痛难忍：&0t;多少人看守？&0t;

&0t;平时两个，但现在增加到六个，全是克劳斯的贴身保镖。&0t;钟表匠停在一扇标有&0t;高压危险&0t;的门前，&0t;从这里下去是备用电路井，直通b7层通风系统。但听着——&0t;

他严肃地看着韩默：&0t;即使你到达控制室，也带不走男孩。整个b7层已经进入封锁状态，需要克劳斯本人的生物特征才能解除。&0t;

&0t;那就找到克劳斯。&0t;韩默的声音冷得像冰。

钟表匠摇摇头：&0t;他今天不会去b7层。会议在主控室，b5层。而且&0t;他犹豫了一下，&0t;有传言说他们找到了替代品。如果米哈乌今天还不能完全激活，他们打算提取他的标记。&0t;

&0t;什么意思？&0t;

&0t;字面意思。&0t;钟表匠做了个切割的手势，&0t;沃洛申早期实验表明，标记可以物理转移，通过移植带有标记的皮肤和组织。成功率只有15，但他们显然已经等不及了。&0t;

韩默的视野边缘因愤怒而泛红。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0t;给我克劳斯的位置图。然后你自己撤离。&0t;

&0t;什么？但我能帮——&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