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回春一下就愣住了。
虽然他并未让曾逸去侵犯江心柔。
可是一旦江心柔作证,哪怕不是他做的事也洗不清了。
最起码孟回春命令曾逸抢药囊是板上钉钉的。
孟回春有些不满地问江心柔。
“心柔,本座可是你的师父,难道你要吃里扒外吗?”
“我吃里扒外?”
江心柔冷笑:“师父,您对我可真的是恩重如山啊。”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听得出来江心柔是在说反话。
这话惹恼了孟回春。
“好歹你也是本座亲手带到太玄宗来的,难道你就要这样帮着外人对付师父吗!”
“如果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倘若师父要上报,那徒儿也只能如实作证了!”
孟回春气得浑身颤抖。
他知道自己劝不住江心柔了。
但他也只能做出保证。
“本座保证,不会上报这件事,到此为止!”
“好,既然师父如此说了,那徒儿也就无需再去作证了。”
可孟回春仍然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孟回春觉得如果就此放过他们,自己实在是亏大了。
然而对付不了秦应,还对付不了江心柔么。
于是,孟回春怒吼道。
“经本座评定,江心柔已经不适合再当太玄宗的弟子了,本座决定,今日将江心柔逐出太玄宗!”
孟回春是真够不要脸的。
他辩论不过,竟然把怒气发泄到江心柔身上了。
秦应说:“明明是江师妹受委屈了,你为何要将她逐出太玄宗?”
“怎么?本座身为悬壶岳岳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了么?”
要说资格,他定然是有,可这样做难免有些过分。
秦应本想再据理力争。
江心柔则说:“秦师兄,不必再为我说情了,如此这般的悬壶岳,我不待也罢,走就走!”
孟回春立马附和:“你看看你看看,她自己也觉得不合适了!”
江心柔若是就这样被赶走的话,她也会无处可去。
秦应自然是气不过。
秦应马上便说:“江师妹,以后去我们秘藏岳吧!”
孟回春怒斥秦应:“你这是要与本座对着干么!”
“对,就是跟你对着干!”
“秘藏岳收人也要周岳首同意,还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