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聿面无表情看着时樱:
“他一来,我就手痛。”
时樱差点笑出声:“蒋大哥,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聊。”
蒋鸣轩:“……好”
等人走后,时樱捏起瓷勺:“应该不烫,尝尝。”
邵承聿从小到大,哪怕是孩童时期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他一颗心仿佛被泡到了温泉里面,煮的人浑身发烫。
他低头喝了几勺,都没尝出什么味儿。
“还是我来吧。”
时樱刚把勺子还给他,就见邵承聿单手端着碗,一股脑全灌进嘴。
“诶——”
算了。
他那脸也不知道是被烫红的,还是羞的。
时樱没敢问。
陪着他聊了一会儿,时樱主动问到他这次任务。
邵承聿看她一眼:
“这次主要是去毛熊国边境接一位专家,那位专家和蒋鸣轩有亲戚关系。”
“虽说是与毛熊国那边正常交涉过,但还是还是有伏击的队伍,他们击落了我们这边的三架战斗机。”
只是这样轻描淡写,时樱却也能想到那时的血雨腥风。
……
时樱去上厕所。
返回时,邵承聿的隔壁病房突然传出沙哑的咳嗽声。
紧接着,病房的门从她面前打开。
一个年轻女人推着轮椅,对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说话。
“苏老师,您不知道,墨深可乖了,我妈带我去看过他几次,小小的人,还给我分糖吃。”
等等。
苏,墨深。
苏墨深!
这个名字,时樱在原书中看到过。
这位可是时蓁蓁的移动血包,绝世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