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折低着眼帘,正在听张嘉兰说话。
茶水烫人,我抿下嘴,目光散开。
很快贺折看到我,他停下说话,沉默地盯着我,喉结翻动。
“乔边!”张嘉兰喊我。
我带谢海流出了凉亭,说明来意。
“你跑去哪儿了,怎么也联系不到你。”她问。
我道歉,又解释:“有点事,去了谢如岑老家。”
张嘉兰皱起眉:“纷纷也想……”
贺折听着,从中打断,对她说:“程演在良院,你领小孩过去。”
张嘉兰看了我一眼,应着,要带谢海流走。
我跟上去。
贺折叹口气,攥着我的手腕扯过去。
我急了,低声吼:“你有病啊。”
他沉默不言,拽着我到一间无人的茶室,利索地反锁门。
我后背抵着门板。
他低头扫视着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腹腔涌来潮热,直往心坎钻。
我把目光落在别处。
“不敢看我?”他屈腿贴上来,一手钳住我下巴,逼我直视。
折窗而入的光映在他眼底,把浓黑洗淡。
“你回来为什么不找我?”他问。
“找你做什么?”我眯着眼角,“让你上吗?”
他皱起眉头,拇指摩挲我的嘴唇,冷声冷气。
“不准这么说话。”
我仰头:“敢做不敢承认?”
“那不是你想要的吗?”他迎上我的目光,眼里一层雾障,凑到我耳边。
“你叫得很好听。”
喉结又翻滚一下:“我的确,还想听。”
呼吸烫人,一股电流在下腹盘旋。
我一抖,他轻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