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能配得上我哥,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
我窒住气,怪异的感觉在心中盘旋。
贺迁醉眼迷离,突然抱住我,靠到我耳边,用颤抖的声音说了一句。
“只有我最爱他。”
禁忌的爱伤人伤己,世俗难容,走进去就是地狱深坑。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贺迁走到那一步,劝着拦着,期间争吵过不下数十次,吵到两人关系冷到极点,甚至要闹到最后绝交。
贺迁的行为不断越轨,压抑的情绪无法宣泄。
她玩的更疯,找一个又一个贺折的替代品。
她自伤自残,发起狂来乱砸东西,人生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渊。
这样的折磨,消耗着她,也消耗着我。
我管不了其他,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她,她哭,发疯,都是我守着、等着。
很累,但我做不到不在乎。
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年朝夕相处的真挚感情,我割舍不了,她痛苦,我一样心如刀绞。
我想拼尽全力拉住她。
大一下学期,贺迁稳定交往了一个男朋友,阳光开朗,是隔壁学校的体院学生。
那男孩对她很好,悉心照顾、关怀备至,她的情绪愈发平稳,精神状态也在变好。
这时贺折回国了,还见了贺迁男朋友一面。
然而那一面之后,死灰复燃。
有一天,我去找贺迁,推门进去满室狼藉。
东西砸的砸,摔的摔,撕得撕。
贺迁坐在地上仰面靠着床,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看得我心疼,揽着她到肩头,轻声问:“怎么了?”
“他不喜欢我。”
“谁?”我以为说的是她男朋友,“傻瓜,他怎么会不喜欢你。”
“他祝我们幸福甜蜜,他不吃醋,他不喜欢我。”
我猛的愣住,意识到她说的人是贺折,又重复一遍说了上百次的话。
“那是你哥哥。”
“现在你有一个爱你的男朋友。”
贺迁摇头:“分手了。”
我呼吸一停。
“我是个变态,我在床上喊贺折的名字。”
……
她笑起来声音冷涔涔。
我收紧了手臂,牢牢抱着她,说:“再迈出一步就,会害了你自己也害了贺折,我们出去玩好不好,离他远远的,你不是喜欢海吗?我们马上去好不好?”
我已经想好了,等贺折走了我们再回去,然后再带她去看一次病。
临走前在贺迁这儿聚了一次餐,来人不多。
贺折说:“难得回来一次,你们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