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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你认为她真的是那个意思？&rdo;

&ldo;她是那个意思没错，&rdo;吉尔克思说，&ldo;但这不是说事情一定如此，&rdo;他提醒道，&ldo;有人企图毒死她或想毒死希特&iddot;贝寇克这我不知道，可能你比我更清楚。我要说的是玛丽挪&iddot;格雷真的相信那毒药是下给她吃的。&rdo;

德默特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才说，&ldo;谢谢你，我很感激你对我说的，我也了解你的动机，假如玛丽娜&iddot;格雷所说的是有事实根据（也许没有），那危险对她仍存在吗？&rdo;

&ldo;这是个问题，&rdo;吉尔克思说，&ldo;而且是整个问题所在。&rdo;

德默特站起身来。&ldo;医生，再问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她是否也对她先生说同样的这些话？&rdo;

吉尔克思慢慢地摇摇头。&ldo;没有，&rdo;他说。&ldo;我非常清楚，她没有告诉她太夫。&rdo;

他的目光和德默特的眼光相遇，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离开，德默特留在原地，噘起嘴巴低声地吹起了口哨。

第六章　危险不得外露

&ldo;杰逊现在已经回来了，&rdo;海利&iddot;普列斯顿说，&ldo;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总督察，我带你去他房间。&rdo;

杰逊&iddot;路德使用的半为办公室、半为起居室的房间位于一楼，虽舒适但并不豪华。这个房间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也看不出主人的个人嗜好。杰逊&iddot;路德从桌边站起来迎接德默特。

&ldo;抱歉，总督察，让你久等了，我在摄影棚那里有一些杂事不容易走开。你想喝什么东西？&rdo;

&ldo;现在不要，谢谢你，路德先生。&rdo;

那小丑般的脸突然皱成一团，既滑稽又带讽刺的模样。

&ldo;我去见过吉尔克思医生。他告诉我你太太身体还不太好，不能接受访问。&rdo;德默特说。

&ldo;玛丽娜，&rdo;杰逊&iddot;路德说，&ldo;她很敏感，容易引起神经上的毛病。谋杀案发生在这样近的地方，你也得承认，这很容易产生神经错乱。&rdo;

&ldo;这种经验不是很愉快。&rdo;德默特淡然的同意道。

&ldo;不管怎样我在想，有什么我太太可以告诉你却不能从我这里知道的。这件事发生时我始终在她身旁，但白说我比我太太更会察颜观色。&rdo;

&ldo;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rdo;德默特说，&ldo;你或你太太以前认识希特&iddot;贝寇克吗？&rdo;

杰逊&iddot;路德摇摇头。

&ldo;可是她说过以前曾见过你太太？&rdo;

杰逊&iddot;路德点点头：&ldo;是的，大约十二、三年前，在百慕达的时候，那时玛丽娜为救护协会开了个大游园会。贝寇克太太一被介绍认识后就长篇大论地说，虽然那时她因感冒卧病在床，不过还是爬起来参加这个盛会，还要求她赠送照片留念。&rdo;

他的脸上又泛起那嘲讽的微笑。

&ldo;我要说的是这种事常常发生，通常都有一大堆人排队要我太太的照片。而且对这个时刻还念念不忘。那是他们一生中的大事。自然，我太太要在一千人中记起一位要照片的影迷是不可能的。&rdo;

&ldo;这我可以了解，&rdo;德默特说。&ldo;路德先生，有人告诉我，当希特&iddot;贝寇克跟你太太说话时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你认为有这种情况吗？&rdo;

&ldo;很有可能，&rdo;路德说。&ldo;玛丽娜身体不是很好，不过我没有注意这种情况，不，等一下，我记得她在回答贝寇克太太时说得很慢，而且我还轻轻地碰一下她的手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