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她以前是怎样求人的?身为公主的她从来都是被父皇母后捧在掌心里呵疼,何时有过需要求人的时候?
而后来到了缥缈峰……
她想起了以前和恒之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像是有一个锐利的东西划过,不一会儿,就开始汩汩地有血迹漫流而出……
以前她是怎样求恒之的?
每次她偷懒不练功,他要罚她的时候,她总是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然后撅着嘴撒娇说:
“恒之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嘛,我保证,下次绝对不敢了,好不好嘛……”
每次恒之就会捏着她的鼻子,笑着骂她小懒虫,就知道撒娇偷懒。
又或者她有时候一时兴起要去探险,也会扯着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爱娇地耍赖要他陪她一起去,“恒之哥哥,就去一次,咱们就去一次好不好……”
那时候的小女儿娇态,是因为对象是恒之,她最爱的男人,而现在……
她眨去眼底的酸涩,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身上有伤,不方便。”
“不能做实质的,一个吻不过分吧?”
慕清婉捏紧手指,努力跟自己说,忍着,忍着,后天就再也不必面对这个恶魔了。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轻轻地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片刻就离开。
“就这样?”夏侯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波光潋滟的美眸,“看来朕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成。”
慕清婉一惊,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嘴,手却被他握住,然后桎梏在头顶,他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她脸颊两侧,“张开嘴。”
她拼命摇着头咬紧牙关想要躲开他的吻,脸颊却被制住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他冰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慢慢摩挲着,渐渐地,竟也泛出一丝丝的温暖湿润来。
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着,让她胸口发闷,喘不过气,她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脸颊上的热度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有些透不过气,张嘴刚想呼吸,他的灵舌一下子便窜了进去,来势汹汹地在她的嘴里扫荡着,肆意而放纵,慕清婉的脑中闪过一瞬间的空白,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卷起了她的舌,不断地吸允着,撩|拨着,诱|惑着她与他一起共舞。
她有些不耐烦,舌尖轻轻一动,想要将他放肆的舌头推出去,他却突然兴奋起来,全身轻颤着,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用力吮吸,仿佛想要吸走她的灵魂一般。
她被他狂霸的动作吓住,心里有些慌,伸手想推他,可是面前强壮的男人却像是扎了根的大树一般,怎么推也无济于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可是那个男人仍在她嘴里放肆着,动作虽然很温柔,却也很霸道,一如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
她挣脱不开,只能承受着他的舔|舐,吸|吮,甚至啃|咬,彼此交换着呼吸,交换着味道,直到最后,再也分不出彼此。
心里有些害怕这种没有自我的感觉,可是却无力改变,每次他一碰她,就算心里再抗拒,可是到最后,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身下。
一直以为这样亲密的行为只有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做,可是却没想到,此刻的她,原来也可以心里想着一个男人,而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甚至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等到她胸腔里传来刺痛的窒息感,激狂的吻这才结束。
夏侯冽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吻,就可以让他失控到这种地步。
下面胀痛得厉害,他低头去看她,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些,但那些红痕依然清晰可辨,他闷闷地低咒了声,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侧,将她扯进怀里抱住。
她虽然心里抗拒,可不敢乱动,刚刚他漆黑的眼底窜出的那抹火焰她有看到,更何况他身下的某物此刻正气势嚣张地抵着她,那上面炽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不过她倒没想到他愿意为她忍耐,照他平日对她的态度,此刻就算她身上有伤,他老大爷想要的话,也照要不误的。
难道是因为愧疚?她忍不住抬头想看他的表情,却撞进他炽热的眸子里,被他这样看着,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正一层一层被他剥光一样,脸倏地一热,她立即低下了头,闭上眼睛平复自己纷乱的思绪。
过了片刻,突然感觉到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印在额头上,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仍是不敢睁眼,也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