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好,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肯定,证明了认真努力终会有回报。
直到颁奖结束,许时念还处于亢奋的状态,她是第一次身临颁奖现场,又看着自己的作品获奖,这种心情不是简单的言语可以形容的。
不过当她出了场馆不久,手腕就被扼住了。
宋则之气势汹汹,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许时念被拖着走,中途差点绊倒,宋则之干脆直接将人横抱起来。
周围的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没有人。
许时念愠怒道:“宋则之,你干嘛?”
宋则之薄唇紧抿,眸色凌厉地看了她一眼,许时念一时半会儿有些怂。
她被宋则之粗暴地丢到副驾驶座上,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气焰又冒上来,她含着薄怒的目光瞪向宋则之,娇嗔道:“你弄疼我了。”
宋则之坐到驾驶座上后,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地松开领带,顺带解了一颗衬衫纽扣,举手投足漫不经心,可是身上释放的气息却是危险冷冽。
狭小的空间内顿时有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静默了片刻,宋则之率先捏住了许时念的下巴,近距离看着她这张倾倒众生的脸,体内叫嚣的火焰更旺了。
他眸色深谙,嗓音沉哑:“从不陪我参加颁奖典礼,为他破例?”
想到她言笑晏晏地挽着徐浩邈走过红毯,宋则之就觉得喉咙被人掐着似的,呼吸不上来。
“要你管!我爱陪谁参加就陪谁参加!”
宋则之:“再说一次,我管不管得着?”
许时念犟着不服软,口不择言道:“说一百遍都是一样,你都准备跟我离婚了,我干嘛要你称心如意!勿扰,懂吗?”
她说完这句话,车厢里顿时陷入了安静。
许时念扭开脑袋,她的眼睑微垂,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或许让别人来说她现在在无理取闹,可是想到宋则之还留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就特别别扭,会忍不住发散思维,想着他是不是有离婚的打算。
宋则之从口袋里拿出被折叠得整齐的薄纸,“离婚?
你说这个?”
许时念看着那张熟悉的纸张,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还随身携带?
你真当它是宝啊?”
宋则之按了按眉骨,无奈地开口:“我的宝,从头至尾都只有你一个,瞎想什么呢?”
“什么叫我瞎想?
你将它收在保险柜里,现在又随身携带,它的重要性可不是我能比拟的,我才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会将它收在保险柜里是因为我拿不准主意处理它,撕了怕你秋后算账,不撕看着又碍眼,后来是真忘了。”
许时念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你现在又随身携带干嘛?”
宋则之摸了摸许时念的耳垂,低沉地说道:“你这副耳环一直放在保险柜里,那天看见它们出现在你的首饰盒旁,我猜想你是看见了这份离婚协议书。”
许时念有种小心思被拆穿过的羞怒,闷声抱怨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要留到今天才坦白?
是想看我笑话吗?”
宋则之当着许时念的面,果断地撕毁了那张隔阂在两人中间的离婚协议书,低眸凝视着她:“那你呢?
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问我?”
“问什么?
问你准备哪天跟我离婚吗?”
许时念的委屈瞬间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