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了,就是只有两人最操劳。
可是,人家月心越来越漂亮,而且整个冷家因为月心的操劳,过得很舒服。
整个冷家把月心当做宝贝。尤其是那个瘸腿的相公,人家腿瘸,心可没有瘸。几乎每一个晚上都去接月心回家。很多人都看在眼中的。
月心的付出,前家人都懂。
每天月心出来的时候,都是脸上洋溢着笑容,即使是累,看得出她很舒心。
可是,青袖每天的操劳有什么?
除了把马采花和苏红养的白白胖胖,四指不染阳春水,还能有什么呢?
苏家人就没有一个喘人气的是,谁都不会体谅孙青袖。他们家青袖可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重活都没有干过。现在在苏家日日操劳。
孙家的人怎么会舒服?尤其是孙屠户家的,背地里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
有好几次,孙屠户家的窝在自家郊外的茅草屋里编篮子,特意注意着山上。果然看到青袖早早的就背着沉沉的背篓上山了。而且太阳不落山的时候不回来。
她悄悄地跟在后面,躲到树林中看着苏家的方向,看着孙青袖回去以后还有给苏家的人做饭。
若是简单的做饭就好了,那个马采花和苏红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一点不舒心就大声地斥责。这哪里是对待自家媳妇啊?明明就是不用花钱娶了个下人回去。
不知道以为他们高攀了苏家,只有孙屠户家的知道,他们上当了。
回去之后的孙屠户家的哭了好几天。出门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着的。
到底是孙屠户最终安慰住了她,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过好过不好不都是自家的命吗?
别人也帮不了什么。
孙屠户家的此时用自家的衣襟摸了一把眼泪,有些抱怨的看着孙屠户道,“当时那个算命的老头是怎么说的?说这不是青袖的姻缘,她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你不是还是让她嫁了吗?都怪你!”
孙屠户苦涩的咽了一口吐沫,有些哽咽道,“这怎么可以怪我呢?当时我也忙着去集市,你也在啊?你不是也没有听,更没有阻止吗?”
孙屠户家的继续擦着眼泪,哽咽着道,“既然那位算命先生说的如此准,我们就让青云和青山都离得远远的吧?马上就要到八月了,就要到秋葵的时候了,真的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孙屠户有些迟疑,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摆摆手道,“我们这是一大家子人家,怎么着?他们苏家独门独户的外来户还能灭了我们不成?”
孙屠户家的也有些犹豫不决,万一只是算命先生懵的呢?为了那几顿饭忽悠他们呢?
毕竟是让自己的子女出门,而且是举荐搬迁。这可不是小事啊?万一路上遇到土匪或者是强盗,那岂不是到了外地都要乞讨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