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我们就行么,打铁还得自身硬!”
旨意拟完,曹化淳松了口气。
等墨迹干了之后念给万岁爷听,他觉得没问题,司礼监就可以上印了。
“干爹,封了个啥?”
“你自己看!”
小老虎低头一看,发现官职那一块是空着。
只写了赐飞鱼服,銮带绣春刀、铜鎁瓢方袋,官位没写。
“锦衣卫?”
见小老虎面露诧异,曹化淳笑道:
“恩宠罢了,是文是武,得等三边总督那边来信才能定。
不过这一次一定很好,职位变化不大,但应该是个实权!”
说罢曹化淳幽幽一叹:
“万岁爷皱眉头了,怕是觉得守心的学问低了些!
你得劝劝他,不说别的,有个举人身份也比秀才强,让他来京城考,咱们试着……”
试着做什么曹化淳没说出口,小老虎却懂了。
“我回去就写信劝劝他!”
伸手接过小老虎递来的热茶,曹化淳忽然道:
“老虎啊,我这里有一趟苦差事你愿不愿意跑一趟!”
“干爹吩咐就是!”
“去长安颁布旨意你愿意跑一趟么?”
望着似笑非笑的曹化淳,小老虎压抑着狂跳的心,努力的控制着狂喜的心,撩衣猛的跪倒在地:
“谢谢干爹!”
“谢什么谢,这趟差事的确苦。
去了告诉余令,就说老祖宗说了,东林党有钱谦益,有孙承宗;浙党有姚宗文,咱东厂也要出来一个!”
“大胆的去做,大胆的去杀,只要红批权在咱们手里,谁要使绊子,咱家就去杀!”
“遵命!”
京城新的一天开始了,小老虎告了假,带着地扁蛇在京城疯狂的买买买。
他把这一次的机会当作余令的婚事来操办。
因为他不知道余令完亲他能不能参加。
路过鲜鱼口街,望着姜家大公子姜云安指挥着工人在铺子前忙来忙去,小老虎莫名的笑了笑。
“哪一步了?”
“大爷,到了求之不得这一步!”
“一定不能让他得到小月的身子!”
地扁蛇赶紧道:
“爷放心,我懂,得到了慢慢的就索然无味了,唯有知心最难舍。
大爷你看,如今已经开始主动的花钱来给咱们装修铺子了!”
“小月没主动开口要钱吧!”
地扁蛇压低嗓门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