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拘着她在府中学习女红、修行才艺、学习女四书。
谢梵镜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但太夫人与二夫人表现得很慈爱。
她不忍长辈失望,于是也将这些东西学得很好。
只除了女红,她总学不会那精致绣工。
算起来,她已经好久未曾习武了。
师父出门了,还未回来。
谢梵镜看着空旷的跑马场,跟兵器齐备的习武场。
顿时来了兴致。
随手从武器架上拿起一柄长枪。
她在深闺按照贵女标准娇养几年,一双手养得细腻白皙,光滑如丝缎,原先的薄茧早就消失不见。
初拿起红缨枪,只觉得沉重不趁手,手心刺痛,动作也有些不适的滞涩感。
只是,舞了一炷香后便逐渐找回感觉。
那种灵魂找回了喜爱之物的战栗兴奋感,瞬间充斥她全身。
谢梵镜神采飞扬,朝着白芷粲然一笑:“白芷!来跟我打一场!”
“好!”
看着自家姑娘,再次露出了几年前在靖宁侯府生活时那样明媚的笑意,白芷几人也很开心。
陪着自家姑娘过起招来。
几个人打得酣畅淋漓。
竟未曾察觉,旁边何时站了两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好!”
男子的喝彩声响起。
几个女孩子立刻停了手。
诧异地望着比武场旁站着的临安王与女师父。
“师父!”
几年不见,谢梵镜对着师父云苓恭敬行了全礼。
云苓是当年靖宁侯太夫人,费心为她与表姐请来的武艺教习师父。
世家贵女极少有修习武艺的。
况且这本也不该是女子该会的东西。
武功高强的女武艺师父极为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