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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ldo;你让我很惊讶。&rdo;马灵珑在做完以上动作后，对蝙蝠侠道。

&ldo;你抢了我的台词。&rdo;蝙蝠侠道，&ldo;怎么做到的，你刚才让它消失?&rdo;

&ldo;商业机密。&rdo;马灵珑道，她惊讶的原因是，蝙蝠侠至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像是看到怪物似的惊恐。

马灵珑将瓶子里的幽灵放了出来，然后对它说：&ldo;跟着那个盒子，你会找到你的父母现在住的地方，你可以进入到他们两个人的梦里，告诉他们你经历了什么。一周之后的零点整，轮回之门将在你曾经最快乐的地方开启，如果你想通了，就进去。如果你想不通，也别来回来找我。你跟其他幽灵不同，你出卖了自己，所以至多只能在人间停留十天，此后，你会逐渐跟空气融为一体，即使是我，也看不到你了。&rdo;

在蝙蝠侠眼里，马灵珑正对着空气说话，像是某种精神分裂症才有的举动。

一分钟后，马灵珑送走了奥利维亚的灵魂，她对蝙蝠侠道：&ldo;你居然不杀人?&rdo;

&ldo;没什么好奇怪。&rdo;他说，黑色的瞳孔看向天空，仿佛蝙蝠侠也能看到那个将他视为救世主的女孩儿的身影，&ldo;奥利维亚，走了?&rdo;

&ldo;走了。&rdo;

马灵珑带着蝙蝠侠寻找地下室的入口，那里面藏着更多的尸体，当然也可以反过来说，因为蝙蝠侠走的是前面，看上去应该是侠客领的头。经过男主人房间时，两人依然能听见他因疼痛而呻y的悲鸣，但那实在令人感受不到可怜，他们同时往屋里看了一眼，又毫无留恋地继续朝前。

这本来不是马灵珑的计划，但她似乎愿意和蝙蝠先生合作一次，她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为了那句&ldo;凶手不该由我们判决生死&rdo;。马灵珑甚至可以凭借这一句话猜测出蝙蝠侠的年龄肯定不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他应该有些年纪，也许四十或者四十不到。应该不会超过五十，他的身手十分矫健，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ldo;你都是晚上工作?&rdo;蝙蝠侠打破了许久的沉默。

&ldo;嗯。&rdo;

&ldo;你一个晚上多少钱?&rdo;这句话略有歧义，蝙蝠侠立刻换了一种说法，&ldo;我只是好奇职业灵媒真能赚到钱吗，我从没见过真正的灵媒师。&rdo;

&ldo;真正的灵媒师不会希望你把这点看出来。&rdo;马灵珑道。

&ldo;我们可以做笔交易。&rdo;这是布鲁斯韦恩最擅长的事情，跟合作伙伴谈生意，只要有利可图，不违背底限或是法律，&ldo;你可以听见亡灵的声音，依靠亡灵找到犯罪证据，也许你会愿意为我提供打击罪犯的线索。&rdo;蝙蝠侠确实喜欢独来独往，但布鲁斯热衷寻找有价值的合伙人。

&ldo;很遗憾，没有这项业务。&rdo;

&ldo;我付你钱。&rdo;

&ldo;你付不起。&rdo;

布鲁斯韦恩，与托尼斯塔克齐名的亿万富豪，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ldo;你付不起&rdo;，实在是很新鲜，也很滑稽，就好像一个没有上过学的流浪汉指着史蒂芬霍金（stephenhawkg）的鼻子骂他是白痴一样可笑至极。【注】

&ldo;所以我才问，你一晚多少钱。&rdo;

两人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门，那其实是一个储物柜地面的暗格，如果没有奥利维亚的指引，很难被发现。暗格解开是一条不太长的木制阶梯，两人顺着阶梯很快到底地面。

地下室非常狭小，堆满了杂物，当蝙蝠侠拿出小型探照灯驱散屋内黑暗以后，他们看到了用红色颜料画满整个房间的奇怪图案。马灵珑知道那些图案是做什么用的，召唤恶魔，但画错了很多，所以他们没有召到他们想要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