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奶娘虽然在带敬和公主,可一直盯着徽韫那边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再往书房瞧,书房里已经没有人了,大门敞开着,不过她似乎没有瞧见丑生离开,多嘴问了方蓉一句:“那先生走了吗?”
方蓉想了想:“走了吧。”
于是余奶娘也没有再起疑心。
可是没人知道丑生已经偷偷摸摸的将徽韫带去了正殿,徽韫靠在他身上,总觉得浑身发热,头脑发昏,脚下更是软绵无力,只能倚靠着丑生往前走,被扶回寝殿的榻上时,她无力支撑往后一倒,人糊里糊涂的没了意识。
“娘娘……”
徽韫眯视线朦胧迷离,什么东西也看不清楚。
丑生撑着榻拍了拍她的脸,确认她意识彻底涣散后,开始伸手解徽韫身上的衣物,他进宫好几个月,可算是等到叶灼不在的机会,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事情办妥了。
徽韫眯着眼睛:“你干嘛?”
丑生下的迷药还不至于叫她彻底昏厥,仅存的一点意识让她感觉到男人的动作。
丑生丢下她的衣物,紧接着爬上榻,然后放下双层床帏。
“掌印。”
余奶娘抱着敬和上前迎接。
“掌印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建章宫伺候陛下吗?”
叶灼往空荡荡的书房看:“娘娘不在椒房殿?”
“在房里歇息呢。”敬和公主哭得正凶,余奶娘抱着哄了又哄。
叶灼虽然在椒房殿伺候,可总觉得心里不安,感觉徽韫有事发生,直到看见正殿大门禁闭,心里愈发慌乱,于是直奔正殿,一步步逼近内殿,凤榻上的床帏放下了,里面有人影晃动,不过看着身形不像徽韫,而是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床帏,将榻上的男人,提起扔在墙上。
“啊——”
丑生捂着胸口爬起来,衣衫不整的徽韫已经被遮好,他想开口说话,可胸口锥心的疼,他愣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叶灼将徽韫拉好衣服后,大手捧着她滚烫的脸蛋,有些颤抖的双手替她擦去热汗。
叶灼:“喂了什么?”
丑生一开口胸口就痛得要命,叶灼一个眼神杀过来,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击穿,半晌张不开口,这时药效上来的徽韫,半掀眸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