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这一个月,别的姜映曼没看出来,倒是看出来闵辰风的嘴上功夫进阶不少。
适应黑暗的姜映曼在这个时候去看闵辰风并不费劲。
他穿着剪裁合适的休闲服,整个人如闲庭漫步般自然的躺在床上。
脸上的笑倒是一直没有淡下。
整个人不见传言中的冷血残忍,反倒是如春日的煦阳。
只姜映曼知道,这才是他的假象。
闵辰风疯起来是什么模样,她还不知道吗?
不过是沉默的片刻,闵辰风就缠了过来。
偌大的床,如今两个人躺着,也没了一个人躺的宽敞。
他的尾巴更为肆意,雪白的长尾,从腿间抚到腰间,长尾比起手指的触碰更无法让人生起恶感。
姜映曼靠在床头,手掌抓住尾尖儿,感觉闵辰风一瞬间僵硬,问:“涂山坞没有你,能管得住吗?”
闵辰风没回应。
她低头,就瞧见他望着她的视线,更加深沉了些。
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松了松,轻蹙着眉心:“怎么?”
闵辰风的尾巴扯着姜映曼的腿一下朝下方拽下,天旋地转后,整个姿势变化,姜映曼发现闵辰风已然跪撑在她身上。
“大人没常识得厉害。”
闵辰风的气息有些不对,喘息声比起刚刚重了很多。
“也是,没有兽人会给大人说这些。”
姜映曼乌黑浓密的长发像是上好的墨色绸缎散在了枕间,两条纤细的手都被闵辰风抓握住了手腕,衣摆滑蹭间,露出一截柳腰。
“雄性兽人的尾巴,摸不得,大人。”闵辰风的唇距离姜映曼的唇只剩下微不足道的距离。
他在不断地换气,来换一丝清明的平静。
“这么晚,我只想和您聊一些关于我们的,不想聊那些低级兽人。”
闵辰风像是在她面前发情。
如果姜映曼没记错的话,刚刚一开始露出尾巴的也是他。
在这种亲密的关系上,她的确不如兽人世界的雌性们了解。
明明刚刚还好,不过抓一个尾尖儿,至于吗?
像是她抓握住了雄性兽人特有的弱点,然后惹得他热血沸腾。
尾巴顶在被里,还有一截落在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