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秋吃痛,知道自己惹事了,继续之前的问题,问:“颜色,你快选。”
严晴秋自己就是个选择困难户,可是宋轻惹不回应她,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气息反复提醒宋轻惹快点,快点,快点选,她抬抬上身,不停地催。
宋轻惹的牙快磕到唇,之前严晴秋受伤绝对不是宋轻惹一个人的问题,严晴秋也是有责任的,严晴秋本身就不会收敛。
宋轻惹唇上湿润,她轻轻揉揉地碰严晴秋的嘴,手却重重地抹去创口贴余下的草莓味,严晴秋被她亲得闷哼,问:“你到底喜欢什么颜色吗?”
宋轻惹问:“你是不是要我全都要?”
“我没有这么想的。”严晴秋闷闷的哼气,手指盖在她的手背上,说:“今天你一直不跟我说话,就打电话,我都没好意思很你说,特别痒,想换一个创口贴来着。”
宋轻惹说:“我没有看到啊。”
分开她的唇,看看她的之前的伤口,差不多好全了,一边亲一边说:“我也没看到你挠痒痒啊。”
严晴秋也不反驳,她把宋轻惹推开,撑在她身上,噼里啪啦打宋轻惹的脸。宋轻惹呼着气,严晴秋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宋轻惹掐住她的腰,求饶了:“黑色。”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
严晴秋低头,看她,说自己起来换衣服,宋轻惹在咬她,严晴秋提醒她,“我明天不想贴创口贴了。”
“我也不想你换颜色了。”
暧昧的气氛愈发的浓郁,壁炉里的柴火烧着,两个人不说话就只剩下白噪音,气氛过于紧密,仿佛能风吹过了白茫茫的雪地,手指也穿过夜色下的深林,搅动了一汪清澈的月池。
“冷吗?”
“嗯……”
··
第二天,大家要换岛玩了儿。
都是睡到自然醒起来收拾东西,严晴秋也是睡醒了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她坐起来穿衣服,她这几天晚上运动量大,睡得也舒服,精神头很足。
这次换岛后应该不会再过来了,她们把衣服全部收拾好。
严晴秋穿好衣服,看到宋轻惹在收拾她那件黑色的泳衣,还捏着看,指腹捻着布料眸子微微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严晴秋总觉得她的表情不怀好意,弄得她身上也麻麻的。
宋轻惹瞥她,当然是回忆严晴秋穿着泳衣狂颠的样子,说:“看看能不能退,不是七天无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