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惹温声说:“喜欢。”
严晴秋从她腰上下来,躺在她身侧。
“可是你们艺术家不都是喜欢那种艺术性的杰作吗?要穿的漂亮艺术一些,我之前看你收藏的一些画,虽然有裸lll露的地方,但是不媚俗。”
“嗯,但是你这样让我想亵渎。”宋轻惹抚着她的腰,手指曲着轻轻地刮弄,说:“你是我的神灵。”
“我叫严金莲。”严晴秋被她夸得不好意思,挨过去咬她的耳朵,舌llll尖挑她的耳垂,“我是个很骚很骚的女人。”
神灵这个词太沉重了,似乎不适合她。女神经可能更适合些。
“就算是很骚很骚的女人,也能是别人心中的神灵。”宋轻惹说:“如果要干净纯洁,宛如白璧无瑕,那是圣人,不是神灵。”
“但是,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干净纯洁,白璧无瑕,是我供奉的神灵。”
严晴秋不怎么能听懂她的艺术,宋轻惹有她自己逻辑,她靠在宋轻惹怀里。
严晴秋听着她的心跳,又说:“金莲不是贬义词,人家金莲是正经人家的女人,武大郎也是一表人才,夫妻伉俪情深呢。”
宋轻惹说:“秋秋,很博学。”
严晴秋今天一直被她夸,像是喝了蜂蜜,心脏甜齁齁的,她乐了几秒,又认真地说:“你不能一直夸我,我容易骄傲。”
“好。”宋轻惹笑。
“宋郎。”严晴秋在她耳边说。
“宋郎是谁?”宋轻惹皱眉疑惑。
严晴秋刚准备换个称呼,宋轻惹严肃地说:“叫我西门大官人。”
严晴秋被她给逗笑了,她的手指戳了她的肩膀,“哎呀,你好不要脸啊。”
宋轻惹说:“不是你让我演的吗?”
“那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可爱吗?”
“技术怎么样?”严晴秋话很多。
宋轻惹点头,稍作回味的说:“不错。”
“官人,真羞人。”
她嘴上说害羞,宋轻惹是没看出来有多么的害羞,玩的比谁都快乐活泼。严晴秋说:“你说,我们这样偷情,被你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宋轻惹说:“换台了吗?”
“嗯?”
严晴秋才反应过来,说:“错了错了,我是金莲,我有老公的。”
“你说让大郎知道了怎么办?”严晴秋问。
宋轻惹入戏了一般,语气很生冷,说:“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