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惹安静地看着她,眸子很暗,被严晴秋的信息素包裹着,身体开始变化,像是真的要发情期了。
到了家,严晴秋带着她去卧室,给她放好洗洗澡水。
宋轻惹薄唇抿紧推开房间门,直经进去。
她抬手手臂重重地拍开浴室开关,花洒里的水顷刻炸开,淋头而下,水流急,很快她的额前的头发淋湿了。
她往外看。
严晴秋正捏着那条黑色的项圈放在鼻下嗅,并没有闻到太多的信息素。
突然,柑橘味袭来,太香了,她盘着腿坐着,衣摆边缘跑到胸下部位露出细腰,她偷摸在深吸一口,身体跟着往上抬,很享受的表情。
她指腹贴着里面凹陷的布料,怎么湿湿的?我呼吸熏的吗,这也太尴尬了吧。
她赶紧把项圈收好,去外面收拾床,在网上搜索alpha发情期还会有什么征兆。
夜里,严晴秋把床单铺好了,等到宋轻惹出来,她已经不紧张了,替代认真问:“你想要我怎么做啊?”
宋轻惹说:“随便**一下就好了。”
“这个怎么能随便?”严晴秋说,“你现在发情期,得认真一点!你怎么一点也不重视!”
严晴秋把她拉下来,撑在她身上帮她,片刻她抬起头,好奇地说:“你不是说你会好凶吗?”
宋轻惹眼睛眯了眯,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拽,直接摁住她的头用力往下撞。
严晴秋头皮好痛,她居然喜欢这种凶。
要、要窒息了……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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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惹一早就去了医院,走到半路她伸手把自己的颈圈扯断了,她拿纸巾兑了些水擦着自己的脖颈。
因为发情期还没到,戴项圈腺体会不舒服。
她去了VIP病房,一路上并没有人拦她,傅家对这个新婚就发狂的妻子并不上心。
宋轻惹把病房门推开,床上的人起来的劲儿都没有了,宋轻惹走过去,她坐在床边把手中的文件放在床上,说:“签个字吧。”
几天不见了,扶桑看着瘦了很多。
她只有眼珠子在转了。